人们会聚集到城市,不知道地主家,还能不能有足够的粮食。
但是朝廷不收粮食,收钱,也能够减少很多的损失。等于朝廷又多了很多的收入。
这些农具做起来其实并不太过困难。以后交通便好了,也有人会学者做起来吧!”
“你总是希望我们多联想一件事情总是会引发另外一件事情,一个蝴蝶拍动了翅膀,到最后可能会形成了大台风,虽然只有部分人看过台风,也没有留下影像,不过在他们的描述里面,这是很可怕的一种风。
事情会跟另外一件事情有关联,何况这样的事本来就牵涉到非常多的人,而且当朝廷有了很多钱之后,他能够做的事情的确非常的多。运动的翅膀影响的,肯定不是一件事儿是非常多的事,有时候,透过我们的联想力或许还没有办法,所有的事情都推敲出来,像现在我们只有从经济的层面产生联想更是朝廷的部门,就不只是经济的部门,一定会受到这一波事情的影响,就像当初商人会跟政治联合起来,正式在牵动皇家之间的关系,我们解决事情的方法反而不是跟商人解决,反而是皇家之间的角力。”
“尽量做好事,但是你们知道总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如果没有办法联想到好事,我们也必须得想到,有哪些坏事会发生,尽量去避免,或者是想办法去解决。
有时候坏事一定会发生,那么我们只能够把坏事发生造成的悲惨状况降低到最低。
无法降低,悲惨的事情一定要发生,才能够达成我们的目的。
那么我们就必须去做,然后,我们透过各种救济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你觉得一件事情的方法不一定要源头来,我们也可以外部救济。”
“我觉得朝廷的工作真不好做,越是聪明的人,烦恼越多,会想太多,还不如依照朝廷的规定,该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
“那表示,你有看清楚事情的本质,是真的想做事的,对于想要拿到权利的人来说,看不到这些事情的烦恼,他只看到这些事情带来它的好处以及权利。
至于这些事情他可以找到非常多的背锅侠替他背锅,如果有事情发生了,找他麻烦的时候,只要把下面低背锅侠带出去就好了。
在这种人的是大面做事随时都要有被牺牲的心理准备,而且往往跟他关系越不好的被牺牲的速度越快。
这种人做官,反而可以做的长长久久的,除非被他陷害的人,后来能够从他的底下爬出来,不过这样的几率其实是非常低的。
越能够陷害别人的人,往往能够安稳的退休因为她。每一次他陷害别人的时候,往往都是替她自己脱困的时候,他可以完全没有任何负担的做这样的事情。”
“怎么可以这样子,这样的人真的太坏了?”
“我们出生长大的时候都会受到家里伦理道德的规条。
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接受到这样的规条或者是有些人他并不受教不会收到这些规条的影响。
但是我们受到这些规条影响的人,往往本心想做坏事的时候,这些规条就会在我们脑子里定下不安的成分。坏事做的越多,心里越不安。结果心里的不安往往会让我们做事的时候缺乏思考。
最后倒是让我们更容易犯错了。幸好这些天生不受天管地管的人还是比非常的少,即使是这个世间的坏人往往是因为环境让她走到这一个地步,他的心里多多少少都还是会有愧疚感。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愧疚感的人多了,就会乱套了,我们这些人等于就是他欺负的羔羊。
我们心里认定的准则,对他根本没有用,只有。外在的法律才能够对这些人产生功用。但是在用法律来规范他之前,他有太多理由可以逃脱法律的规范。”
钱汝君表情表示她也不想提这些糟心的事情,如果做事必须方方面面的都考虑到,说实在的事情办起来就不太容易了。
能够看走一步,看两步,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事情。
钱汝君知道学堂岛学生有意识到这一点,基本上已经放心。
只有意识到这一点,接下来的事情,他们事情想要办砸也不容易,因为学堂岛学生本来就是办事的能手。
有更多学堂岛学生在一起办事的时候,透过彼此的讨论方案,办的事情会更为完美。
钱汝君知道,现在留十几个学堂岛学生在这边已经不够了,她只好看看有哪个地方,水圳工程已经差不多完工,就把人手再抽调出来。
反正对水圳工程的人来说,水圳的速度已经超乎他们想象的快速了。
即使她抽调几个人,整个速度变慢,他们也感受不出来,还是会非常的满意。
什么事情该先做,什么事情该后做,钱汝君大概估算了一下,整个工程进度、速度还有前后次序,觉得还是必须先把的事情搞定,再接下来把交通建设起来,这时候水圳在完工,想要生产或者是生产出去才有交通,便宜的农具就能够销售进来,生产出来的粮食,才能够销售出去。
在工程允许的情况之下,钱汝君开始评估哪些人可以抽离出去,当然最主要的评估,钱汝君还是交给学堂岛学生自己。
集合了学堂的学生谈论这个问题,谈论起来,才发现想把工作换人,还真的会有很大的问题。
毕竟,钱汝君已经做过几次工作简化,新人调派的事情,最后只能够各自集结成工作小组思考讨论这谁能够被调出去的问题,因为每个人几乎都拥有很多工作,有些工作必须移动位置来做,一个人一天移动不了太多的位置。
每个人先谈论了个人的工作问题,然后思考起解决事情的办法。
这时候工作一天,休息十天的好处就出来了。不需要连轴转的工作,当坐下来好好思考的时候,很多的办法就会想出来了,除非是真的非常难解决的办法,不过钱汝君并没有下强制命令,是让这些人尽量配合。
这样的情况之下,不能移动的他们就不会移动,真的能够调开的,他们就会调动到商税那里去。
天亮的时候,他们已经有了决断,属于商税方面的工作就听从个人的指派,听从他们工作的要点派出去工作了,而其他人就由钱汝君带着到各个地方,展开自己新的一天的工作。
钱汝君并没有替学堂岛带来更多的人手,不过钱汝君知道学堂岛的招生工作不一定要学堂岛的学生来进行,所以她从中央水塔区以及金麦城管理处抽调了一些人过来。
而这些人不一定是管理处的正职政治人员,而是一些辅助,这些人甚至没有钱汝君的洗脑。
要他们能够按指令带孩子考试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