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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楚轩冰冷的笑意流露而出，旋即说道：“其实有些时候，我还是挺讨厌九重天这些迂腐思想的......”楚凡见通红着脖子对自己大声呼喊的老人，眼中不禁露出怒火。

若是以前，他必定毫不犹豫听从老人的话，把女子杀了，跟随他们回到九重天。

到现在呢？

他与五妹在外游历的这些年，见到的人与事物渐渐多了，他的思想也放开了。

原来以前，自己过得，一直是一种困兽一般的生活。不同的是，自己这头“困兽”，并不会反抗……

多么愚昧无知啊！

“确实呢......咳咳......”女子紧紧搂住楚凡的腰，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回应楚凡。但她才刚说完这句话便剧烈地咳嗽起来。楚轩有点着急，他拉着女子认真观察她的面容变化。

女子猛地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但不到片刻，她竟是吐出一口鲜血来。

“五妹？！”楚凡有些慌张地看着女子，他伸出手抬起女子低下的头，紧张地观察着她的脸色。

“我……我没事......倒是不小心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女子笑了笑，旋即伸出手，一副想要擦干净他身上的血迹的模样。

楚凡见状，心中不禁一阵痛，他勉强地笑道：“有什么关系？我的哪件衣服不是你做的？不是你洗的？你回去给我好好洗干净，缝补好就行了......”

女子眼神中的光芒开始变的暗淡，她说道：“可惜，没那个机会了......”

虽然她不想说出这个二人都明白的真相，但事已至此，何必再躲躲藏藏不敢直视？

“怎么会呢？”楚凡眼中禁不住已然湿润，他摸了摸女子的头，继续温柔地说道：“我们还有很长的路没有走呢！我们还要看着孩子慢慢长大，等她结婚生子，我们参加她的婚宴......”

女子虽然也是保持着笑容，但两行落下的泪水已经出卖了她心中的想法，她深吸一口气恢复一下心境，旋即笑道：“嗯！我还要给她做嫁衣，还要给她的丈夫上一堂课，让他不能欺负我们丫头......”

“说完了吗？”男子冷漠地看着二人，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拉开楚凡。女子因为少了楚凡的支撑，一下子便摔到了地上。

“五妹！”楚凡见状，虽是着急，但他身体也已被摧毁得差不多了，面对这种情况，有心无力。

“杀了她！”方才极力阻止二人的老人对着身边的天兵如此说道，旋即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

“哈哈！想不到我还值得让你们浪费太上老君一个宝贝！”女子全然没有害怕的神色，反而是带着不屑嘲讽他们。

“懂邪术之人连仙尘都不能留下，不然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出现有人让她复活之事？决不能让这个妖女再来扰乱我们的生活！”老人并不在意女子说的话，打开瓶子，缓缓走向女子。

那个瓶子，楚凡也见过，也知道那是什么。

对于极恶之人，不能让他们留下在世间存活过的痕迹。

无论是仙尘，亦或是舍利，都要扔进那个瓶子中。

虚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