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承认,韦妃也是大美女。
相当美丽的一张脸。
特别是皮肤,又白又嫩。有着与她年纪不相称的艳丽。
她现在这个年纪,世子应该已经快娶亲了吧。
可是三十六岁的韦妃,却有着白滑细嫩犹如剥壳鸡蛋的皮肤,这也堪称奇迹。
只可惜,韦妃这张美丽的脸上,令吴婳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寒意。
可是,当韦妃的眼睛,落到吴婳的脸上时,韦妃忽然毫无礼貌的笑了。
吴婳当然知道她笑得是什么。
她在笑吴婳的丑陋!
吴婳现在这张起皮的脸,就像蜕皮的癞蛤蟆,怎么不让人嘲笑!
“难得父皇,千里御赐伴读,妹妹这脸上,一路风尘,去洗把脸吧。”
吴婳知道,面前的韦妃,这个美丽而毫无城府的女人,能够说出这样一句委婉的嘲笑,已经算是她修养的极限了。
她当然知道,“哼,我这张脸是可以洗一把就变漂亮的么?”
其实,从走进这汉王府,吴婳的心里就已经寒意阵阵了。
虽然汉王对她倒是殷勤备至,可是那殷勤里,含着一种深深的防备和距离感,让吴婳感到害怕。
刻薄的汉王妃,阴险深沉的汉王,这一对夫妻以后就是自己工作的对象了。
这豪华的府邸,就是吴婳的牢笼;
看上去光鲜的汉王和王妃,就是吴婳将要周旋的敌人。
想想还真的充满挑战。
而汉王的另外两位侧妃,徐淼和白飞燕,听说两位都是大才女。当年在文坛有“南徐北燕”之说。
“也许这汉王知道自己不是个文化人,为了取得父皇欢心,才一口气娶了两位大才女作侧妃吧。”
吴婳心里这样揣度,再看看徐妃和白妃,听说年纪比韦如锦小了12岁。可是打扮得却很老成。
吴婳虽然留意看了她们一眼,却一点也不记得她们穿了什么衣服。
两位侧妃看上去显得很老成、低调。
可能被韦妃压制惯了,已经快没有了存在感。
“快将吴婳姑娘的箱笼行礼搬进韶光室吧。姑娘一路舟车劳顿,想必累了。”
说这话的是韦妃身边一个18、9岁的侍女。脸蛋清丽,系一条元青半白长裙子;穿一件月白半新细布衫。
吴婳不由得感激得看了这位细心的姑娘一眼。
“对了,我们只顾说话,都忘了这茬了。”汉王首先开口了。
“紫嫣,你做事最细心,吴婳姑娘就劳你去安顿。”韦妃见汉王开了口,赶紧顺势命令道。
那个叫做紫嫣的侍女便过来,指挥仆役,去帮吴婳搬行礼。
于是仆役们便去把吴婳放在外间的行礼搬进来。
见这位御赐的伴读,行礼根本不是一箱一箱的书,而只是一张华贵的沉香木大床,大家都惊呆了。
“吴姑娘,这汉王府上什么床没有,怎么竟然千里迢迢,运一张床来?”紫嫣不解的问她。
“姐姐,这床可是皇上御赐的东西。我睡在上面踏实。小心!”
吴婳一边指挥那些仆役搬动大床的木架子,一边轻轻地对紫嫣姑娘道:“姐姐,今儿多亏你解围,今后还多多仰仗你关照。”
“说哪里话。我只是王妃娘娘的一个小丫鬟,倒是要求姐姐关照我呢。”
吴婳看着紫嫣姑娘那张好看的脸,莫名的好感连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