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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白小白，周围刚才还在一起说话的兄弟们不见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

“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不是知道吗？说说吧，谁派你来的？”

“……”

“不说是吧？”

“打死也不能说！”

白小白二话不说取出驯龙鞭，“这鞭子的滋味你也尝试过，还想再试试吗？”

他看着对方的表情，知道了其选择，一鞭子抽了过去。

“啊！”

李强惨叫一声，右臂应声而折，驯龙鞭之威，触之必重伤！

白小白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他面前，对李强来说，这脚步就像是催命的旋律一般，一步一步，让他胆寒。

他很想屈服，就此交代出一切。可是，他不能，不论是出于江湖规矩，还是鹰哥那让他颤栗的手段，他都不能说。

“我是不会说的，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说！”语气虽然坚定，可是那脸上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以及眼神中的惧意却表明他不可能是铁骨铮铮，也许只需要再加重点刑罚，他就会交代一切。

“你不说，自然有人会说。”

驯龙鞭终究不是凡物，坏蛋也不是一天能练成的。

他怕再弄下去会出人命，他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做不了那个狠人。站在李强后面的石偶会意，抬手就将其又收进了阴阳二气瓶中。

石偶随手一挥，转眼又出现一人，这人白小白也不陌生，正是张达。

“你…我当时明明打中了你的心脏…你究竟是人是鬼？”

阴阳二气瓶中是绝对黑暗的，陡然从那里出来，重见光明，张达的注意力却不在白小白身上，而是中了他一弹的石偶。

张达之前是在警校学习过的，只因为一些陋习难改而被开除，在警校中，他可是有名的神枪手，他对自己的枪法有信心，那一个子弹绝对是正中了对方的心脏。就算对方当时一时半会还能做出反击动作，后来也应该必死无疑才是。

所以，他猛一看见印象中该死而又没死的石偶，心中自然是骇然不已。

对此，白小白却是在一旁偷笑，如果是一般的人被打中心脏的确会死，可是石偶不是人，也没有心脏。

“你没有听说过有的人心脏是长在右边的吗？”

“啊？”

张达恍然大悟。

“好了，现在我问你，究竟是谁指派你们来的？”白小白指着一旁的血迹道，“刚刚我问了你们叫强哥的那人，他不肯说，然后我又把他打了一顿，希望你能识相一点。”

……

白小白望着地面上的几滩血迹默然无语，没有想到连续两个人虽然都看起来不像能坚持到最后的，可却都能坚持到他心软的一刻。

对此，他只能以不想闹出人命为由来掩饰自己的心软。

下一个。

“大爷饶命，饶命大爷！”忽然从黑暗中出来的刘流被吓得屁滚尿流。

居然是他，白小白眼睛一亮，对于这个人他唯一的印象就是会拍马屁，在各种电视剧情节中，这种人是最容易成为突破口的。

“地上这些血你知道是谁的吗？”白小白有心先吓一下对方。

洋眼珠子一转，喉咙处响起一道口水吞咽的声音，“强哥的？”

“没错！聪明！”白小白走到他旁边，亲切地拍拍对方肩膀，“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因为这些人知道自己处于危险当中的时候都比较识时务，你说对不对。”

咕噜～

这话对刘流来说其实就是威胁，他不由自主地再次吞了口口水。

“对，您是想要问什么吗？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老实交代！”

“是谁派你们来这里的？”

“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