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千泽的表情,好像确实是在称赞。
容逸疑惑的看着千泽背上的伤,这伤总不能是假的。
经过四遍太阴鳍的三叠咒强化,这些鞭子打在身上竟然伤不到千泽一分,千泽故意放弃了肌肉上的抵抗,好让那伤看起来惊悚些。
“陛下您…不会是装的吧。”容逸颤颤道,“还是说…从太阴山里第一次拿信时候的犹豫,就是装的?”
容逸觉得这个说法更可行,毕竟他是那么一个高傲狂妄的人,他跪在别人面前时总有种违和感,他更适合坐在鬼皇那个位子上。
容逸渐渐有些高兴,回去是不是可以和妹妹炫耀说,咱们家陛下是个被打七十鞭子都不会半身不遂的人。
千泽叹了口气,问道,“你可曾读过《阿房宫赋》?”
容逸想了想,虽然内容忘得差不多了,但确实读过,于是如实答,“读过。”
“既然读过,就不用问我为什么了。”
千泽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又道,“在衡州附近找个客栈,我想三天以后,某个被扒光了绑在柱子上的家伙就要来找我了。”
容逸忽然想起来,急切的问道,“您怎么知道披了披风就会惹怒鬼皇啊。”
“这是种很微妙的心理。”千泽自言自语,“鬼皇最喜欢看到我们没有任何尊严的、像猪狗一样为了性命跪拜于他。”
在鬼皇面前,任何优越感都会激怒他,这是千泽与鬼皇接触那几次得到的经验。
这四位小鬼帝在归墟中地位极高,这样的四个人在他面前俯首帖耳,摇尾乞怜,岂不是很让鬼皇觉得舒服。
那就让他看个够。
千泽咬了咬牙,尊严?千泽早已不在乎了,弱者是不需要尊严的,他们只需要一个不论尊严被践踏的多凄惨,也能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沉稳性子。
容逸走在千泽后边,眼看着千泽背上的伤在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愈合。
“好可怕…竟然好的这么快。”容逸叹了一声,“陛下您真的是神吗?”
“是啊。”千泽随口嗯了一声。
容逸沉默的望着千泽,开始好奇千泽经历的往事,容逸心里想,如果能一直跟着他,好像是件挺让人骄傲的事情呢。
容逸褪下身上衣袍,披在了千泽身上。
回去又能向妹妹炫耀了,就说哥哥现在是九鸾司二品影卫,陛下贴身的那种影卫哎,厉害吧。
一路上,千泽懒得多说话,容逸在心里胡思乱想。
想起千泽说的阿房宫赋,到底写了些什么啊,容逸回忆许久这篇文章的内容。
只记得一句,“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
秦朝灭在他自己的暴政,而不是天下人的讨伐。
这秀丽的永乾宫有着阿房宫奢华靡丽的影子,鬼皇失道,引渡十七仙这些庞大的江湖势力还能供他驱使多久呢。
容逸开始在心里幻想,未来有一天千泽把鬼皇给打趴下的场面。
千泽叫了声容逸,容逸才回过神来,凑到千泽面前问,“怎么了陛下?”
“那个,这个,今天的事情不要跟萱儿说。”
容逸又一脸惊悚的看着千泽,难道那个宠妻如命的传言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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