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这种事情上配合默契,孙绍祖做的正美,冷不防潘金莲来了这么一句,孙绍祖倒抽了一口冷气,没能控制住自己,便发了出来。
潘金莲便咯咯直笑。
孙绍祖知道潘金莲故意这样,一时恨得牙根直痒痒,轻斥道:“你是故意的不是?”
潘金莲一脸无辜地看向他:“女子以夫为天,大爷既然说了是我的叔父辈儿,我哪能不听从大爷的话?”话到最后,还故意拉长了声调问,“叔父,侄女儿说得对不对啊?”
孙绍祖咬了咬牙,在潘金莲的*上拍了一巴掌:“真真是个小妖精儿,谁家叔父和侄女儿做这些风月之事的?”
潘金莲吃痛缩了一□子,一双明眸里头便蒙上了一层水雾,委屈道:“还不都是你,非要说你和我老子是平辈,还说我应当叫你一声‘叔父’呢。”说着,还扁了扁嘴儿,活脱脱一个不小心犯了错,被长辈责备的娇羞小女孩模样。
孙绍祖见了,那刚刚才发了的物事瞬间又硬了起来,只觉得心头一阵邪火烧过,发恨道:“小妖精儿,看爷怎么收拾你,今儿弄死你,也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可别怪也心狠。”
说着,便不顾潘金莲的连声哀求,将潘金莲两条腿儿分开,扛到自己肩膀上,狠狠入了进去。
潘金莲已经几次到了极乐顶点,如何能够经受住孙绍祖这种丝毫不留情面的撞击。心里只觉得是搬起了石头砸到了自己脚上,别提有多么后悔了,简直就是欲哭无泪。也不敢再挑战孙绍祖,只得极力迎合着孙绍祖的冲撞,又捡了孙绍祖爱听的话来说了无数句,才换得了孙绍祖的几分怜惜,放缓了冲刺的速度。
等到孙绍祖尽了兴,发了出来,潘金莲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散架了,整个人无力地靠着孙绍祖胸膛上,浑身香汗淋淋,话都说不出来了。
孙绍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鬓角,享受着余韵,只觉得叫他死到潘金莲身上他都是愿意的。
便叫了人送了热水,抱着潘金莲跨入浴桶之中。
知道将潘金莲折腾的过火,便殷勤地给潘金莲清洗身子。
潘金莲累得浑身乏力,浑身上下除了一双妙目,哪里都懒怠动弹,便靠着孙绍祖,享受着孙绍祖的耐心服侍。
孙绍祖给她洗过上身,便将手探入到她两腿之间,不料刚一触碰,潘金莲就猛然睁开了眼睛,身子一缩,叫道:“痛。”
孙绍祖忙安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说道:“知道你疼,不弄你了,不过还是要清洗干净,否则一会儿没法上药。”
潘金莲赌气道:“不上药了。”
孙绍祖见她如同小孩子一般赌气,不觉失笑,劝道:“今日不上药,明日也不会好,到时候还是你吃苦。一会儿我轻些,你暂时忍耐一下。”
潘金莲撅着嘴儿:“都怪你,人家都那样求你了,你就是不肯放过。”
孙绍祖忙说道:“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打我几下还不成吗?”说着,便拉了潘金莲的小手,往潘金莲身上打去。
潘金莲笑骂道:“我嫌手疼。你那身子就像铁打的一般,打你几下,你不觉得疼,倒像是给你挠痒痒的一样,我才不干呢。”
孙绍祖遂了春兴,如同喝了一碗神仙药水一般心里和身上的毛孔没有一个不舒坦的,见她人比花娇,心里愈发高兴,便耐着性子哄她:“都是我的错,我就着这里,随你怎么处置都好,只是别和我闹性子。”
潘金莲眼珠子一转,便将头贴到孙绍祖肩窝处,孙绍祖笑道:“怎么,舍不得打骂为夫?”
潘金莲笑道:“那是自然。”话音刚一落地,就狠狠地咬上了孙绍祖的肩头,半晌不肯松开。
孙绍祖常年习武,肌肉硬实,潘金莲这一口下去,孙绍祖不过是轻微疼痛,她的那一口贝齿也受不了啊,便松了嘴,看向自己咬的地方,见不过是留了两排牙印子,有一些地方破了外层的一层油皮罢了,并无大碍。便泄气地说:“你欺负我,连你的皮肉都欺负我。”
孙绍祖听得她语带哭音,听得心里发疼,忙搂了她说道:“都是我的不是。”伸出一只胳膊来,“要不你咬咬胳膊试试?”
潘金莲连连摇头:“谁要咬你,一身的硬肉,没得硌了我的牙。”
孙绍祖只得打叠起千般精神来,对着潘金莲是百般劝哄、作低伏小,方让潘金莲回转了过来,脸上带了笑模样。
一时洗过,孙绍祖分开潘金莲的两腿儿,见水帘洞口果然红肿不堪,还有一些擦伤,便有几分后悔,不该如此孟浪,只怕明日只能吃素了。
一边挑了药膏,给潘金莲细细涂抹了药膏,净了手,搂着潘金莲睡下。
潘金莲被他狠狠揉弄,早就体力不支,倦极而怠,挨了枕头,不多时便睡着了。
孙绍祖听着耳边潘金莲匀长的呼吸声,微微一笑,他虽然常年习武,但与潘金莲床第激战,也是倦极,不多时便与周公相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