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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燕刚才的神智还是清醒的，当她看到杨凡杀死了中年男人之后，强提的一口气一泄，立刻就晕了过去，而韩继业更是昏迷不醒，小孩子哪受过这个罪，很可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

杨凡粗略给他们俩检查了一遍，发现两人只是外伤，再加上惊吓过度，导致暂时性休克，只要睡上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于是便不再耽误时间，准备立刻处理掉中年男人的尸体。

刚才枪声一响，估计已经有邻居打电话报警了，耳光声他们可能会当成某个变?态邻居在玩某岛国游戏，但枪声一响，谁还能睡得着呢，不打电话报警才怪。

把中年男人身上携带的随身物品放在一边，把他的断手断脚和身体放在一起，再把两条蛇尸也放在他的尸体上，杨凡将黑色小瓶里的液体小心翼翼倒了一滴在尸体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尸体的变化。

只是几秒钟工夫，地上的尸体就散发出了一阵强烈的恶臭，就连杨凡也忍不住连忙打开了换气扇，这股类似尸臭的恶臭只持续了两三分钟，就渐渐变淡了，此时再看地上的尸体，已经空空如也，除了一滩水渍，连中年男人的一颗牙齿都没剩下。

收起中年男人的物品，杨凡一盆冷水泼醒了郭燕：“你能认出我吗？”

郭燕勉强睁开已经红成一条缝的眼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那个变?态的尸体已经不见了，面前只有杨凡一个人，于是微微点了点头，她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点头和摇头的方式和杨凡交流。

杨凡已经听到了远远有警笛声传来，知道警察很快就会来了，便对郭燕说道：“记住，是我救了你一命，呆会儿警察来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要心里有数。实话告诉你，我并不怕你胡说八道，只是不喜欢麻烦，假如我要是知道了你在警察面前提到我的名字，我会像干掉刚才那个变?态一样干掉你的，明白吗？”

郭燕干的很多事情也见不得光，自然不会跟杨凡鱼死网破，何况她还有儿子要照顾，于是连忙点头，表示听懂了杨凡的意思。

杨凡见郭燕神智还算清醒，就转身下楼去了，在经过楼下依然昏迷不醒的王哲身边时，弯腰在他胸口点了一下，将一股真气封进了王哲的心脏，这股真气会在七天后散发开来，届时王哲必定会因心脉阻塞而死，王哲和郭燕合谋害死了韩红革，杨凡这也算是替韩建国给他儿子报仇了。

至于为什么杨凡不杀郭燕，完全是看在韩继业的面子上，小孩子需要有人照顾，如果他杀了郭燕，又有谁来照顾一个孤儿呢？

杨凡自己就是孤儿出身，当然不会变?态到把其他小孩子也都变成孤儿，世界上的悲剧还是少一些吧，就是一个武者，也不能失去本心，变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杨凡刚走出楼门，两辆警车就驶进了小区，杨凡连忙闪进了暗处，他身上可是有血迹的，万一让警察看见可就麻烦了。

临走的时候，杨凡也没忘记清理现场，到物业的监控室转了一圈，把监控硬盘拿走了，自己的身影越少出现在现场越好，每次有大案子自己都在，很可能会引起有心人地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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