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家主人与姑娘乃是故人,今日听闻姑娘在万春楼中弹唱一曲《君生》,名动了整个朝歌城,心想姑娘如此才华却沦落风尘之地,怕是忘了与我家主人的交情,所以今日我是替我家主人请姑娘过府一趟,与我家主人好好叙叙旧。”为首的那人直接忽视掉言三的话语,作了一揖直接象我诉说。我暗暗的想,在卫国的时候我基本都是躲在将军府中侍弄花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有事没事去皇宫溜达一圈,认识这样有权有势的人少之又少,除去白尚岩,我还真想不到我还认识什么有权有势的。
“哼!我家姑娘富甲一方,怎么会沦落风尘之地为琴女,你家主人认错人了吧。而且听口音,阁下应该不是卫国本国人,又如何认得我家姑娘?”言三出言反驳,“阁下莫要在此瞎编捏造,是要金银,还是细软开口便是,无论多少,都依从阁下如何?就算阁下是来请我家姑娘,那阁下的邀请之法,还真是普天之下绝无仅有啊。”
“我与你家主人说话何时轮到你这个奴隶插嘴了!拉下去,打!”
马上那人虽是与言三言谈,可眼睛却是看着幕帘后的我,言三的身手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并没有出言阻拦,只是叮嘱了言三小心。言三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不是卫国之人,身在卫国却不是卫国人的,而且还是有权有势的?我脑海中突然跳出来一个人,具备如此条件的,我认识的也就如此一人了,难不成是他?言三马鞭挥的极好,身形未动却让那些人进不的车前半步。人越来越多,言三对付的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眼前的人还没有解决,后面就有人跃起,冲着言三的脑袋劈刀而下。手中连忙捏起一诀兰花指,中指与拇指弹开,一道光晕而出,震开了那些个围上来的黑衣人。
“宋国的请客之道,就是这样的蛮横么?我今日算是长见识了。”我掀开幕帘走出来,“只是不知道我的这位宋国故人如此邀请,是为哪般啊!”
“我家主人备好了宋国陈酿的好酒,想与姑娘一同品酒。”
“今日乏了,改天!三儿,回府。”甩袖又回了马车内。众人面面相觑,言三经我出面后也有了底气,“各位,让道吧……”
为首那人还不死心,开言道:“姑娘难道不想知道,白尚岩四年间推了无数次媒人说亲,无数次卫公的美意,却偏偏这时娶妻,是为何?”
我掀开幕帘,眯起眼睛打量那人,有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