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云飞扬脸色也一变,沉声对安仁临说道。不过,话未说完,就被安仁临打断了。
之间安仁临走到吴怀身边,一脚用力向吴怀腹部踩去。
“你意图盗宝,这么多人都亲眼看见,证据确凿,岂容你耍赖。”安仁临根本不在乎清零有没有受到侮辱,也不会给云飞扬机会向他要说法,所以,他截断云飞扬的话,将话题继续回盗宝上。
这个时候云飞扬倒是有些想为安仁临这一举动拍手了,不过,这次他要对付只是吴怀,安仁临他可是要留给沐沐慢慢玩的。
“殿下,臣怎么敢,怎么敢啊!”吴怀疼得嗷嗷直叫,自从攀上太子这棵大树后,他位居丰都府府尹,虽然比不上宰相之类的,却也是一方之主,何时受过这般折磨。
“你确实不敢,可是你身后的人却借了胆子给你,让你如此陷害本宫!”一想到自己差点被吴怀陷害,安仁临就恨不得将吴怀五马分尸,可是他还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指使吴怀这么做的。
“本宫给你一次机会,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这个时候吴怀如果还不明白太子的态度为何陡变,那他算是白活了。同时,吴怀还知道自己是中计了,中了南靖人的计,只怕那云王和清零早就算计好了,让自己入局,进而除掉自己,只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是见色起意,可自己不是还什么都没做吗?吴怀如果知道导致自己丧命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用眼睛猥琐了云飞扬,让云飞扬不快,也让沐雨不快,估计他会选择在第一眼见到云飞扬的时候就戳瞎自己的双眼。
“殿下,臣是被陷害的,臣对殿下忠心耿耿,怎会陷害殿下。”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吴怀自知近日怕是凶多吉少,可人之将死,总想着能有一线活的可能。
“都是这些南靖,是他们,是他们陷害微臣!”
“难道吴大人言语上辱我还不够,还要血口喷人,辱我南靖不成?世人皆知南靖和大禹睦邻友好,我海皇陛下更是年年愿意为乾安帝陛下献上深海珍宝,以固两国友谊。吴大人这么说真是让我南靖心寒。”清零声色俱佳的说着,一番话出口,让人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好像这大禹真的是千般万般不该。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心里清楚,本宫没有盗宝,殿下,臣没有!”只有太子松口,他才有一线生机。
安仁临既然怀疑了,又怎会再去相信吴怀,所以他自然不会将吴怀的话听进去。
“你说还是不说?”安仁临踩着吴怀的脚又加重了,折磨的吴怀奄奄一息。
“殿下……臣真的……没有……”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吴怀已是进气多出气少,这个黑锅他不能扛,如果他被屈打成招,下场一定比死还惨,因为太子绝对不会原谅一个叛徒。
噗——利器穿破身体的声音,安仁临拔出侍卫的剑,一剑刺穿吴怀的心脏,顿时,一条人命没了。吴怀死的时候双目圆睁,可见他死不瞑目,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死掉了。
“就算你不说,本宫也猜得到是谁。”安仁临抽搐利剑,任凭鲜血溅到衣摆上,印出一朵朵梅花。好像他刚刚斩杀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捏死一只蚂蚁,这便是权利的现实与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