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刚刚的威严,也不再理竹静,只是在那落魄的数着自己的种种不对。
“你们还真是,一个在此自虐,一个在那避世。”竹静看着眼前的人如此痛苦,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竹静不是特别懂得这男女纠结的感情的,但竹静看得出他也不是个无情的人。
“她,过得不好吗?”有些颤抖,有些急切,他最担心的就是她过的不好。
“不好!”一个只有一只灵狐陪着的人怎么会好。
“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说出那段伤她的话。”竹静负手看向远处,站得高看得远,只是每日都呆在这里的公孙谋有没有看透什么。
“当年是她的母亲找到我,说我配不上乌胥,说跟着我只会毁了她,我离开她,她会过得很幸福!可是我没想到是,她会就那样的消失,我只是没想到她竟那样的固执,我怎么样会说出那样的话呢,我应该知道的,她那样骄傲的人,怎么会接受的了呢。我真傻啊!”沉浸在往事的公孙谋痛苦的悔过,痛苦的职责。
原来是这样?一个望女成凤的母亲吗?一个不管女儿内心想法、一味的追求权势的母亲吗?竹静听着公孙谋的话,心中冷笑,有这种的母亲,还真不如没有,这一世她虽有父母,但,母亲早逝,她却从没有收到过那个父亲的任何恩惠,自然他也管了她。
“现在,她一个人待在谷里,只有灵狐为伴,若说现在她对你无情,是怎么也说不过去,因为她根被没有释怀,没有释怀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放不下,才不能释怀。
“她,她真傻啊,我是真的希望过得好啊。”公孙谋想象着她一个人该怎么的生活呢。
“有时候,少了那个对的人,可能就过不好吧。”竹静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感慨的说道。她虽不懂得感情,但,不能否认的是她有颗玲珑心。
“若是还有情,那就再续前缘,若是无情,我此行也算是了了你们彼此的执念。”话已带到,他们要怎么做,竹静就不再多说了,他人的恩怨纠葛,竹静不喜参合太多。
“我们?”一句没说出口的话语,隐藏了公孙谋多少的心情,是喜?是忧?是期待?还是踌躇?
竹静转头示意兰纤,只见兰纤取出一块玉佩递给竹静,竹静看着手中通透的碧玉色,说道:“若是前辈想通,可携乌胥前辈去鬼庄寻我,我想这里也定是困不住前辈你吧?”
竹静知道,当时南宫乌胥没有阻止她,就说明了她的心,现在,公孙谋也是对南宫乌胥有心,她不介意为他们提供去处。
转身,竹静就离开了,成事还是在他们自己,她要回去了,算算已出来数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