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公子!这是被褥,得会我再把这屋给打扫一番!”小厮恭敬地说着。
“恩,今天同我一起来的两个人都住在什么地方了?”暗夜看着小厮对他并没有什么厌烦之意,猜想并没有人告诉他,他是谁,所以他才这么恭敬的,于是就试探的问道。
“公子是说石矶前辈和非闳前辈吧?”小厮想着今天这只有他们是今天到来的,再没别的人了。
“恩,是!”暗夜淡淡的应了声,只是心里却在快速的盘算着,石矶前辈?是念石矶吗?没想到这庄主竟会大名鼎鼎的石矶老人关系如此亲密,这是他没有查出来的,那么是不是也青奉派有紧密的关系呢,那非闳又是谁呢?
“石矶前辈有自己的院子,他们都住在前辈的院子里,离这也不远,就在东边就是了。”小厮热心的讲解道。
“恩,知道了,明天我要去他们的那看看去,这里的环境不错,多谢小兄弟!”
待收拾妥当,他又向小厮要了壶开水,小厮才退下,他准备去楼下竹林里洗把脸,好在这房子外有条穿越竹林的小溪,要不然他还真的要出了这竹林才能洗把脸呢,只是,这林子还真是不小啊。
回到屋子里的暗夜,辗转就是睡不着,今天的一切发生的有些不能理解,总有些奇怪,突然,坐起身来,不是不让我胡乱转吗,那我还非要到处看看。
只着了白色的中衣,端着蜡烛,慢慢的推开门,望向对面的竹门,要不要进去看看呢?这么做是不是不道德呢,会不会被人给发现呢?
思前想后的暗夜终还是推开了那扇并没有上锁的门,房间的摆设很考究,而且摆设的东西也都很珍贵,还摆了几盆花草,屋子很干净,盆里的花草照顾的也很好,只是总感觉哪里不对,是少了一分女儿气,不是说这主人是个女的吗,为什么这房间完全看不出是个女儿的房间,床上的纱幔是淡青色,床上的被褥是蚕丝白色,侧边是有个梳妆台的,一面上乘的铜镜,只是没有梳妆龛,也没有首饰,只有一把羊脂玉梳子。
墙上倒是挂了几幅字画,都是出自名家,只是总感觉这些都只是摆设而已,暗夜感觉这根本就与这主人的喜好无关,突然,烛光照向墙上挂的一把长剑,剑身修长,造型很古朴,并没有特别多花俏,剑柄也只是用黑绳缠绕。
只是,这把剑却吸引了暗夜的注意,只因为它这屋子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觉得它又完全凌驾于这屋子,暗夜确信,这才是属于这主人的东西,不张扬,却又让人忽视不了。想必,这主人就是这样的人吧!
把烛台放到桌上,取下长剑长剑仔细的看了看,外形虽简单,但是做工却很考究,浑然一体,剑身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这煅剑的材料却不曾见过,非同废铁非金非银,也不是寻常的煅剑的材料,暗夜在心里思忖着,抽出剑一看,暗夜不住的点头,好剑,削金如泥的剑就是好剑,不管出自何人之手,外形又是怎样的。
暗夜的思绪更复杂了,越是了解越是觉得那个竹静越特别,有太多的与众不同,太多的特别。他也开始思考他此行是对还是错,结果会是怎样,这一切都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