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部要求比较宽松,也没有她的简历,我们大家看她很文静,所以就叫小文。”
“所以小文不是她的真实名字?”钟白显得有些激动“知道她住哪吗?”
“不知道,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钟白兴奋的大叫“呵,她肯定不是本地人了,这个我最清楚。”
组长被弄的一头雾水,没打没骂,没扣工资,简单的问了几句话,弄的自己一会紧张一会忐忑,像受了酷刑般,看来这些高管都是有点“神经质”啊。
汉飞逃离了那座巨大的写字楼后,一路飞奔回家,生怕被人追上。她颤抖的拿出了钥匙,打开门,关门,反锁,确定门打不开后,她如一只被狮群追赶的小羊精疲力尽,重重的把自己仍在床上。
汉飞要整理一下头绪,想想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
第一,汉飞已经确定画画认出了自己,虽然遮住了大半张脸,就像自己能轻易认出她来一样简单,因为她们朝夕相处,共同生活了十几年。
第二,认出来又怎么样呢,看来画画过的非常幸福,她是上流人士了,这层窗户纸要捅破吗?捅破了又如何,她们已经是不相干的人了,从前是,现在更是。只是上天十几年前硬是把她们放在一起,就如积木,推起来看上去是一座漂亮完美的房子,实际经不起风吹雨打。她们不亲,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以前恨她,恨他嘲讽自己,殴打自己,撕毁了自己的大学通知书,但这种恨都随着画画三年前的死亡而死亡了,既然,连恨都没有了还有必要去纠缠吗。
第三,钟白和画画到底是什么关系?恋人?朋友?未婚妻?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钟白对自己的态度时冷时热,躲躲闪闪,汉飞想今天已经知道答案了。其实自己又有何脸面在这分析钟白呢。自己已经是结过婚,被抛弃的人了。
想清楚了这些,汉飞觉得非常的失落,倒也落了个清净,再说自己和钟白的这段小插曲只是冬天播了一粒种子,还没有来得及发芽就已经冻死在雪地里了。
汉飞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去给这段暧昧不清的恋情划上句号,好开始自己的新人生。
汉飞跑到了公话旁边,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喂”
“喂’双方互相沉默着,电话里能听到对方不均匀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我想你还是不会和我见面的”汉飞打破了沉默。
“不是的,我很想”孙平无力的辩解着。
“我要走了”
“去哪?”
“不知道,就像蒲公英一样,飘落到哪都是风决定的。”
“再给我几天时间好吗?我真的很想见你,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你身边。”
汉飞笑着摇了摇头“男人都喜欢左拥右抱吗?人生若只如初见,咱们都变了,再也留不住初见的美好。”
“不要走,求您为我留下来,你的音容笑貌已经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对不起,我不想听这种虚情假意的话语了,而且我已经嫁人了。”
孙平脑子的车轮就像风车般旋转起来,转的心思一团糟,他眉头紧缩,握着电话的手指冰凉,他整个人都沉在了一个又冷又深的冰窖里,把他所有的意识都冻僵了。他的喉头变的紧缩而痛楚“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你没有听错,我已经···”
“好了,不要再说下去了”孙平打断了无忧的后半句,他咆哮着把手机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无忧挂断了电话。
“姑娘,你要去哪啊?”经常来打公话,无忧和这位大爷也熟悉了。
无忧笑了笑“只是换一家工作”
“和男朋友吵架了?”大爷颤颤巍巍的递给无忧一杯白水。“你来的第一天就给他打电话,我就没看好啊,当时想说来着,你看看,这还是分了吗。姑娘,这两个人在一起啊,除了看缘分,还要看门第,两个人相差太大了,是没有好结局的,就像这鞋子,你看那些有钱人穿的皮鞋锃明瓦亮的,让咱们庄稼人穿着下地插水稻,它能得劲能合脚吗。”
无忧回味着老人的话,消失在夜的底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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