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身,无忧觉得发现下身粘乎乎的,不好,衣服···
“钟白,我可不可···再借我件衣服穿。”无忧尴尬极了。
钟白平淡的说“去冲个热水澡吧”。
无忧遮遮掩掩的来到了洗澡间,梳妆台上整齐的排列这一系列的女性化妆品,应有尽有,还有一大包卫生棉,一股失落溢满了无忧的心头。
洗完澡,身上暖暖的,清爽极了,无忧遮着一块浴巾走出了洗澡间。自以为混迹在风月场所,没有什么能让自己脸红心跳了。当这样走出来时无忧还是做不到从容自若,她盯着脚尖,一步一步的挪着,头发上的水还滴答滴答的留着“可以借给我衣服··”
钟白一把把她揽紧怀里,火辣的嘴唇激烈的压在无忧的脸上,唇上,颈上。像雨点般密集。无忧有些恍惚,身体燥热起来,低声喘息着,眼神迷离而多情,宽大的浴袍已经滑下了肩部,腰间的丝带也被钟白扯开,他的手不安分的在无忧的身体上油走,为什么一碰到这个男人自己就理智不起来呢。无忧明知道不可以却还任由他··他霸道的唇在她身体上攫取,辗转,想要在自己的土地上留下印记“汉飞,汉飞我等不及了,原凉我的情不自禁”钟白粗哑的声音在耳边低旎,痒痒酥酥的,醉意撩人。
无忧把手压在他的唇上,阻止了她的行动,“汉飞,那么值得你爱吗?”
“我说过非她不娶”
“她也许已经变了呢”
“我只要她的人,如果你是她你会选择我吗?”钟白的话语带着恳求带着期盼。
“我不是她”
“你就是她”钟白转身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照片替给无忧“你自己看”。照片?她清晰的记得那个阳光较好的午后,自己和阿妹依偎在院中晒太阳,被他给拍下来了。一切仿佛如在昨日,只是物是人非,父亲走了,阿妹走了,汉飞死了,现在只有一个无忧,她仰起头尽量的不让眼泪流出来。
“照片的女孩真漂亮”
“她是我心中的最美,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会让人痴迷。”
“你怎么不去找她呢”无忧心虚的试探问道
“她嫁人了”无忧如五雷轰顶,这段快要消失在记忆里的痛苦往事又被拾起,一股羞怒感激荡全身,她自嘲的笑了笑“那她真是瞎了眼,有这么好的男人不要”
钟白沉陷在对往事的回忆“她是个好女孩,她或许有自己的苦衷”。
“那既然嫁人了,你还要等下去吗”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也许有一天她会回来的,你说是吗”钟白怔怔的盯着无忧
无忧被问的很是心虚,于是转开话题“借我件衣服好吗”
“你打开衣橱自己挑吧”挑,男人的衣服有什么好挑的,衣橱打开的瞬间,无忧惊呆了,不无失落的问道“你经常带女人来家里吗”
“你是第一个”
“那这些···”
“这些都是为汉飞买的,每次我看见好看的都会买下了,一些是巴黎的,一些是纽约的,还有非洲的一些土著民族的,我相信有一天她会来的。”无忧这时才想起洗澡间一些标着英文名字未开封的化妆品。
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无忧怕心底最后的防线会决梯,随便找了件长袖连衣裙就换了,到了门口竟发现没有自己的鞋子。“昨晚走的太急,忘了给你拿鞋子”说话间钟白已经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漂亮的单鞋,不用问这是为汉飞准备的。
下了楼才发现这个地方好熟悉,别墅。对。别墅庄园&。
无忧上了车,车里的一切都没变,甚至还是原来的那盒抽纸,还保持这原来的姿势。钟白轻轻的俯过去了身子,帮无忧把安全带系好“怎么还是这么粗心”。
“无忧,离开酒吧吧”
“我还要挣钱供学费”
“我可以养你”
“我不花别人的钱,我自己挣得我心安理得”
汽车猛地刹住了“说到底你还是迷恋那种风花雪月的场所,你花那些老男人的钱心安理得,花我的就过意不去了,你这是什么逻辑”
“我不想跟你做这种无谓的争执,我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良心,你的良心让你脚踏两只船吗,一手萧何,一手孙平,这就是良心吗。对于我,你完全可以断掉我的念头,而你却跟我玩着欲拒还迎的鬼把戏,你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招惹我,既然招惹了我为什么要躲避我,更可笑的是我却沉迷你的游戏里,甘愿做你的一粒棋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无忧紧张的掩饰。
“我也不知道自己早说什么,在做什么,但是总一天我会证明你就是汉飞,如果那天来了你会嫁给我吗”
那天来了,如果真的来了,你还会喜欢这样的我吗,一个心机缜密,一心只想报复,甚至把自己最钟爱的男人当作报复工具的汉飞你还会喜欢吗?无忧把脸扭像窗外“或许这一天不会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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