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vip的病房装修的极为讲究,身旁的一个老人正背着自己望着窗外,无忧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老人听到无忧的咳嗽显得很是惊喜,就那么一瞬又恢复了漠然平淡的目光。他推着轮椅走到了床前。
“你醒了”无忧从声音判断出就是他坚持把自己送往医院的,心里暖暖的很是感激,于是微微欠了欠身子表示感谢“是您救了我”。
老人又推着抡起走到了落地窗前。“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年轻人,受了一点打击就寻死。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父母吗?”
无忧低下了头“我没有家人了”
老人并没有回头,背脊微微一怔。“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
出院了,无忧和老人住进了别墅庄园,跟老人接触一段时间,她发现老人外冷内热,表面看上冷淡拒人千里之外,实际不然。
她在庄园过的很开心,每天帮着管家修理花园,打扫卫生,做做饭。日子过的充实而平淡,在这里人际关系简单,真诚,虽然经常面对老人的冷面,无忧依旧很喜欢老人,让她快要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无忧,你过来”无忧跟着老人第一次走进了他的书房,整个书房有三间卧室那么大,四周全是书墙,看的无忧应接不暇,目瞪口呆。
“无忧,以后你的任务就是把这所有的书都看完,还要写下心得。”
无忧有点恍惚“为什么”
老人摇着轮椅随手走到了书桌前,拿起一张照片抚摸着,幽幽的低语“你们为什么都要问我同样的问题。”
“你如果不像这样窝囊的活着,你最好听我的,而且我也没有必要在园子里再添一个佣人”
无忧低着头,揉搓着手指,显得有些尴尬。
“你就没有想过你前几个月的遭遇吗”老人无情的揭开了无忧的伤疤,并在上面撒了一层盐巴,无忧的心火辣辣的疼起来。
“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你离开钟氏之后就再也没找到过工作,之后还被一个好心人介绍去做了保姆,在做保姆期间你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不,不,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无忧用双臂抱紧了头拼命的摇着。
“你这是在逃避,自欺欺人,只会让人 更厌恶你这懦弱的嘴脸,我现在真后悔当时没有撞死你”。
老人看着无忧沉默下来,继续说道“你的这些遭遇看起来很复杂,实际都是一个人在幕后操作的”
无忧抬起了头,睁大了双眼“谁”。
老人缓缓的从信封了抽了一张照片扔到了无忧跟前“就是她”。
无忧看着照片,双手颤抖,轻咬着下唇。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我有什么过往,她千方百计的陷害你,肯定是恨透了你,而你现在恰巧没死,被她知道了你也许会更痛不欲生,你如果想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生活,我不介意,只是你要离开庄园,我不想眼皮子底下活着一个窝囊废。”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来做个交易。”
“交易?”无忧有些不可置信,自己一所无忧,凭什么和老人交易。
“这是我手头上所有的商铺和酒楼生意,我后继无人,以后你来帮我打理”说着老人把一摞厚厚的文件替到无忧手里。
“可是····”
“没有可是,这房间的书会告诉你怎么做”
“我以什么名义去管理那些生意,我怕自己···”
“看吧,还没开始,就在这畏首畏尾的”老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会安排人帮助你。”
老人顿了顿又说“如果你不想我也不勉强”。
“不,我做。我既然死过一次的人就不怕再死一次,我也让他们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无忧眼里闪着幽幽的光芒,泪眼婆娑中透着逼人的寒气。
“我该怎么做?”
“我不会告诉你怎么做,你的事情你自己去做,记住汉飞已经死了,在上海只有一个无忧,我五爷的侄女。”老人推着轮椅走出了房间。
无忧掐灭了烟头,从窗外收回了视线。
“被我说中了,对不对,你和那个糟老头之间存在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对不对”钟白掐着无忧一只细小的手腕,像要把骨头捏碎。
“我不准你污蔑五爷,五爷做人光明磊落,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我们无愧于心”。
“好一个清清白白,好一个无愧于心,我现在就要撕去你的伪面具”说着钟白就去撕扯无忧的衣服,无忧猝不及防,被钟白用力一扯,衣服已经划破了一大片,扣子一颗一颗的滑落在地上。
“你干什么?”无忧双手抱在胸前,满眼的恐惧。
“我要看你背后有没有朱砂痣,如果没有我就相信你是无忧,从此我再也不纠缠你,咱们形同路人。”
“不要,不要”无忧无力的阻挡。
一片灯光打过了,钟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孙平把车窗落下了,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车内衣衫褴褛,满脸泪痕的无忧缩成了一团,浑身颤抖着,他强压下心头的痛楚,平静的说“我和王朝找你好几天了”
钟白看了一眼抽泣的无忧,对孙平说“拉k酒吧”。
下了车,钟白拖着无忧进了酒吧,王朝看见了赶紧迎过来,刚想打趣二人,一看一个面目狰狞,一个梨花带雨。后面的孙平也是眉毛宁在了一起,知道事情不妙,悄悄的溜回到座位上。
“我让你带的东西呢?”
“在后面花园呢,酒吧不让带进来”钟白把无忧扔进了一个沙发上就和王朝走了出去。
“呦,这不是消失了的美女琴师吗”一个醉酒熏熏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坐在无忧身边,一手把腰揽进自己怀里“来,陪-陪哥哥喝一杯”
无忧用力的挣扎着“您喝多了,我让人扶你进包房休息一下吧”作为拉k的经营者尽管心情非常糟糕也保持着冷静的情绪,尽量让客人满意,这也是无忧在五爷书房中学到管理者最重要的一条心态。
“不要什么包房,咱们就在这里,这不是很刺激吗?”说着就把自己的嘴巴压在无忧的脸上,无忧再也保持不住冷静,用手扑打着他的脸“你给我放尊重点”
“啪”男人一掌打在了无忧脸上“你这个臭娘们,别整天摆出一副清纯至高的嘴脸,你算什么东西啊,不过是我们这些男人享乐的工具罢了”
正在男人肆意妄为只是,身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拽起来,“啪”的一拳,孙平愤怒的打在这张丑恶的嘴脸上。
男人摸了摸嘴角流出的鲜血,冷笑到“从哪冒出个小白脸,竟在这坏老子的好事,看来也是个情种啊,要不老子今天慈悲一会,咱们同分一杯羹,你看···”不等男人话说完,孙平一把把无忧拽在自己身后,又是一拳挥了过去“你敢欺负无忧,看你是活够了。”
男人受了两拳后再也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朝着身后挥了挥手,十几个彪形大汉立即围住了孙平“给你两种选择,要么乖乖的跪在地下向我求饶,要么把你身后的践货叫出来”
“哼,我孙平这辈子就不会做选择题”说着一个螳螂扫腿,摔倒了一个大汉“无忧,快走”
孙平别看文质彬彬,打起架了绝对不差,不过孤单力薄,很快就支撑不住局面了,无忧被醉酒男又拖进怀里“小子,跟我抢女人,你还嫩点,继续给我打”
“你这个酒鬼,赶快让人住手。”无忧被箍的紧紧的,四肢乱扑腾着。
钟白和王朝走进了,看到了一场混乱,孙平正被围在中间被人拳打脚踢,再看看醉酒男一脸的幸灾乐祸欺辱着无忧,顿时气红了眼,从几个座椅中间蹭蹭的跳过去,一腿就踹到了醉酒男,紧紧把无忧揽紧怀里,心疼的问道“无忧,别怕,别怕,有我在。”
无忧哽咽着“快去帮孙平,快去”。
“孙平,没事吧”钟白一拳一个,免不了自己鲜血直流。
“我没事,咱们大学的跆拳道也不是白练的”
“我靠,你敢欺负我姐妹,简直是反了,活腻了,老子也腿脚也好久没活动活动了,今天就让老子给你们舒展舒展筋骨”说着王朝扔下手中的小羊也赤手空拳的加入了混战。
酒吧的保安队听到酒吧的厮打声,就冲了进来。看到无忧站在中间显然是受到了委屈,想到了五爷吩咐自己保护无忧的安全,只是弄不清楚要对付哪方“无忧,小姐,您看”
无忧擦了擦眼泪,手指一伸“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
醉酒男看着形式不对,悄悄的溜走了,树倒猢狲散,很快就溜走了一大半人。最后110来了,带走了闹事的人群。
这时看热闹的人才知道,无忧不只是个琴师那么简单,她既然能混迹在风月场所,且洁白无瑕,肯定是有后台的,今天证实了她后台确实很硬。一些有心之人都在暗暗庆幸,幸亏当初没有动好色之心,否咋今天狼狈而逃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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