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录纹打定主意,一定要把林娴英制的服服贴贴。
二
心情愉悦的林娴英,从黄鹂媛手上拿到了约会的纸条,正想去找傅筱声,没想到汤录纹把她堵在了家门口。汤录纹乜斜着林娴英,说:“老子这段时间去参加学习,你龟儿在屋头逍遥自在,今天该让老子欢喜一回了吧。”林娴英说:“大白天的,你想啥子鬼方?”汤录纹说:“你的那东西,还是让我搞,我也不跟你计较,如果还是不让我挵,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哦。”林娴英说:“量使你汤矮子,你把老子做不起个啥子!”汤录纹轻蔑的笑着说:“老子今天就要你知道我的厉害。”林娴英说:“想打家嗦?你打不赢哦。”
汤录纹突然旋开床上的席子,从床边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刺刀,说:“信不信老子今天放你的血?”林娴英说:“不是我不让你搞,你那东西……你那东西……”汤录纹接口说:“小了点短了点是吧?”林娴英说:“你晓得就是了,不但过不到瘾,还倒把老子瘾逗发了。”汤录纹持刀逼上前,林娴英有些胆怯,说:“你要搞让你搞就是。”
汤录纹持刀强逼林娴英脱去了衣服裤子,又持刀强逼着林娴英躺倒在床上。别看林娴英脸包不好看,身上的肉还是长的柔嫩白希。汤录纹把刺刀换到左手。右手自己解去衣裤,原本想和林娴英挵一盘。可看着躺在床上的林娴英,不由得就想起了罗洪钧的那话儿。罗洪钧的那话儿那般粗大,如果是和女人发生关系,肯定是要把那话儿全部插进里面去的。看着自己丁丁长点的行头,暗忖自己没这般本事。想到此,不由得伸出右手中指,拨开林娴英的私密处插了进去。中指埋进了柔体内,汤录纹感觉不出里面有什么,突然触摸到一个鼻子一样凸起硬物。他不知道女性身体的构造,不知道摸着的是啥,但脑海里冒起了林娴英生的孩子,这孩子一定不是自己的,随即抽出手指,挥起拳头击打林娴英的脸,口里说:“你龟儿老实交代,你和哪个搞了来,你生的儿子究竟是哪个的?”
挨了拳头的林娴英,呼地坐起身子,捏起拳头正要动手,汤录纹瞪起眼珠举起刺刀说:“你敢动手老子今天就要你的命!”
林娴英被镇住了,说:“真的没有和哪个搞过,娃儿当然是你的哦。”汤录纹冷哼一声说:“你别拿谎话哄我,男人那东西,多长多大我又不是不晓得,老子的鸭娃,就只是在你的门门口晃,一直都没有挵进去,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不老实交代,老子今天就杀了你。”说一句,拳头就往林娴英的脸上揍一拳,林娴英的脸上即刻就起了几个乌青的包。见林娴英还是不说,汤录纹就把刺刀抵在林娴英雪白的儒房上,瞪着眼睛用起力来,汤娴英感觉儒房刺痛,眼看刺刀要刺进肉里了,汤娴英带着哭腔说:“别杀我,我坦白!”
三
屈服在汤录纹刺刀下的林娴英,从那一天去部队送蔬菜,自己贪吃多吃了点鸡蛋挂面,回家来天色已晚,家中猪儿无猪草,自己去枸树林采摘枸树叶,巧遇傅筱声和黄鹂媛幽会。无意间撞见俩人脱光了衣服裤子,无意间撞见俩人拥抱……
汤录纹说:“什么时候的事情?”林娴英说:“傅筱声和黄鹂媛刚从枸树林出来,就被你和景细美抓住,是你们俩人把他们押回魏家院子的。”汤录纹说:“抓住他们的时候,衣服裤子都是穿的好好的。”林娴英说:“天黑尽了,黄鹂媛说害怕,要傅筱声送她回家,俩人穿起衣服才离开的。”
汤录纹说:“黄鹂媛被傅筱声搞了吗?”不等林娴英回答,汤录纹又自言自语的说:“衣服裤子都脱了,狗日的两个肯定搞了的,可惜我跟景细美两个去的晚了点,不然那天真有好看的,狗日的傅筱声,癞格宝吃了天鹅肉。”林娴英说:“傅筱声和黄鹂媛并没有搞。”汤录纹惊说:“没有搞!俩个人衣服裤子都脱了,怎么会没有搞?只鬼才相信。”林娴英说:“黄鹂媛说她把身子给傅筱声,傅筱声说要不得,怕做起娃儿。”汤录纹说:“狗日的做起娃儿才好呢。恁么乖一个妹儿,去跟阶级敌人两个搞,虽然原来她也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可如今她们家的成分已经改成贫雇农了,怎么还和阶级敌人乱搞?……”林娴英说:“傅筱声是阶级敌人么?”汤录纹说:“大队组织群众专政大军,就傅筱声和地主子女雷承启,还有迷信职业者的娃儿秦云峰被剔了出来,其他所有的人都可以参加,就他们三人不可以,你说傅筱声是好人还是坏人?”林娴英说:“反正人家不是地主富农。”汤录纹说:“地主富农的子女,也和地主富农差不多,都属于百分之五的那一小撮之列。”随即追问林娴英:“你他妈的也不是好人,坦白交代!你是怎么和傅筱声搅在一起的?”林娴英不开腔了,汤录纹挥起拳头击打林娴英的脸,林娴英还是不说,汤录纹把刺刀抵在林娴英雪白的肚皮上,说:“不坦白老子今天就杀了你!”林娴英感觉肚皮刺痛,吓的尖声说:“我坦白!我坦白!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就威胁说要检举揭发傅筱声乱搞男女关系,就这样搞了一回。”
闻听此言的汤录纹,拳头雨点般的落在林娴英的身上脸上,林娴英惧怕汤录纹的刺刀,也不敢反抗,只说以后再也不敢了。还主动说出来她帮傅筱声牵线搭桥,帮助俩人传送纸条,并说以前传递的纸条还保存在席子底下的稻草下面。只听汤录纹咬牙切齿的说:“狗日的富农崽儿,老子不杀了你!癞格宝还吃了天鹅肉!狗日的癞格宝!狗日的黄鹂媛也是,不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