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疤男,有点意思……”黄莺出谷似的声音含着笑意,让那刀疤男人一愣,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东门涟漪,这一看不要紧,竟然发现笑他的是个神秘的俏美人,东门涟漪唇角的笑容好像石子投在众人的心湖,激起一片片涟漪,刀疤男霍地起身,走向她,众人心中暗暗叫糟糕,刀疤男粗犷的声音让酒楼一下子安静,“姑娘,在下金九,可否……”
“不可!”东门涟漪俏丽的笑起来,格格的笑声好像银铃,她抚摸着白虎,“雪花,哥哥是不是不要我了?”
“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男恶声恶气的开始威胁,却不敢靠得太近,他看得出东门涟漪身边的两只动物不好惹,就算是家养的宠物,这两只的牙齿和利爪上的淡淡猩红又作何解释,不敢贸然上前,东门涟漪抬头,眼睛上的绿色纱带飘飞,她启唇,“这位大哥,听口气您也是个江湖人,小女子身体病弱,还双眼失明,您若是欺负我,岂不是让江湖上的英雄们看了笑话?”
众人一听,对东门涟漪一片担忧,又对刀疤男十分唾弃。连看他的眼色也变得厌恶,恐惧已然被压下。刀疤男见势不对,眉头皱紧。
“这小嘴儿还如刀子一样锋利呢!”刀疤男笑起来,调转话题。“姑娘你可是在等人?等你的哥哥?”
“大哥您可是管得真宽,怎么,您见过他吗?”东门涟漪面上一片冷静,依然巧笑嫣然,刀疤男心中气愤,一生气往前一大步,“你……”
刀疤男话还没有说完,白虎怒号起来,吓得酒楼里面的人连忙四处逃窜,有的人直接吓尿了裤子,有的人路都走不动了,刀疤男神色一边,有些惊惧,雪狼则在一旁趴着,舒舒服服的啃着牛肉,爽啊!——
“唬唬——”老虎再次怒号起来,刀疤男顺手拔出手中大刀一刀劈了过去,带起血色,东门涟漪坐下,喝着饭后茶水,酒楼这一层的客人已经差不多走完,店老板哭丧着脸,“姑娘,我这是酒楼,做的是小本生意,您这……您这让我如何……”
“老板,不要担心,毁坏的小女子会照价让哥哥赔偿给你的!”东门涟漪温柔的声音让人心中十分舒服,刀疤男的大刀四处挥舞,白虎是一扑几剪,刀疤男只伤到了它一刀,却十分的重,它怒扽、瞪着刀疤男,又怒号,似乎在叫雪狼帮它,雪狼却依然软趴趴的不愿意动,东门涟漪气极,“你不去帮雪花,阿哥回来我告状,你就死定了!”
听着这话,雪狼好不情愿地起身,抖了抖全身。望了望刀疤男和白虎,又回望了东门涟漪,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你让我打的,一会儿主人回来发火儿不能怪我……可是,老大,你认为会不怪你吗?
刀疤男人大声的怪叫起来,似乎十分的痛苦,大刀胡乱挥舞,似乎就要扔到东门涟漪的身上,东门涟漪起身,手中的匕首就要扔出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温润的声音出现,“姑娘,可否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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