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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为何如此卑微的痴恋夜不遇?日日看着他却不能碰,你每晚就不会想和夜不遇恩爱缠绵?”反唇相讥,冷倾绝冷笑,他几年来都不明白时人为什么都痴恋夜不遇?在他眼里,夜不遇除了有张令人神魂颠倒的美貌外,他也没什么好的。
脚尖轻轻点地,红色纸伞一收,宫傕带起一片墨色,瞬间,一道掌风击中冷倾绝胸口。
看着地上捂着胸口的冷倾绝,宫傕一双狭长媚人的眸子冷若寒冰,“不准诋辱主子!冷公子,我劝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别有多余的举动。待我把船只备好,我们见到主子,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看着家徒四壁,冷倾绝捂着胸口缓缓靠上墙壁休息。这日子,越过越苦了。
疼,喉咙尖锐的疼。
冷倾绝艰难的抬了抬手,却发现浑身酸疼,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眼皮好累,撑不开,动了动唇,却只能发出极小的声音,一米之外都听不清楚。
知道自己是伤口感染外加重感冒,冷倾绝迷迷糊糊听着耳边的脚步声,想让宫傕给他喂点药,却不知道来人压根不是宫傕。
同样一张白色面具一把红色纸伞,只是来人伞上写的是个“徵”字,字体偏小,象形因素很大,一看就知道是小国文字。
“病了?看来我来的很及时……”如冷玉扣石,蓝徵的声音好听而温柔,还有股怜悯世人的医者风范。
手横空一摊,撑开的伞自动合起来,握伞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蓝徵将伞别在腰后,眨眼间附上冷倾绝,给冷倾绝喂了一粒莹白的药丸。
“他执念太重,贪欲嫉恨过重,实在是造孽。你半个时辰后会醒来,醒了就走了吧……”白衣翻转,来人翩跹起,正准备出去,见宫傕拖着一身艳红长裙挡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