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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问，一点也不敢问。

可是她最终还是问了下去。

她浑身都在发抖

她不知道会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无论是什么答案，对此时空洞的她来说，都是那么的痛苦。

夜堂曜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他的眼眸再也没有了光彩，死死的盯着纪乘乘。

他任由她抓住自己的领口，歇底嘶里的发泄。

“你告诉我啊？你怎么不说话，你告诉我啊？”

纪乘乘哭着，双手拍打他坚硬的胸膛。

可是得到的还是沉默。

她哭的很伤心，很心痛，可是却无人来疼惜。

“求求你告诉我，求求你，寒寒是我的孩子吗？”

她打的，最后都没了力气，只能死死的揪着他的衣服，可怜兮兮的问。

夜堂曜看着可怜的她，终于张了口。

声音透出无限的沙哑。

上嘴唇几乎没有开启，只是下嘴唇动了一下：“不是。”

只是这两个字而已，再也没了其他的回答。

沉默，长久的沉默。

夜堂曜伸手要抚摸纪乘乘长长的头发，可是纪乘乘却猛然往后退，退到了离他好几米的地方。

“不要碰我。”

她的眼神里全是恐惧，害怕，疑惑。

就像从前的她看他一般。

夜堂曜看着很心痛。

明明再次相遇后，相爱了，很美好。

可是为何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