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顾瓷对自己的医术还是自信,给容黎打了消炎针后,顾瓷把他扶到一旁靠着,顾瓷卷了一块纱布放在嘴里咬着,然后低头给自己缝针,她的腹部也是一大道伤口,没有麻醉只能硬生生地扛着,秦晚看着都疼,她在医药箱里找一些能用的要,止痛药都没有,都是寻常药物,秦晚怀疑陈如实是不是故意的。
顾瓷疼得眼睛发黑,却不能中断,她咬着纱布,迅速给自己缝好了伤口,消毒擦拭后,用纱布裹好,免得感染,秦晚问,“还好吗?”
顾瓷摇摇头,脸色惨白一片。
陈如实派人送餐来,都是面包和水,本来双手都被铐在身后,如今他们伤的伤,残的残,为了方面他们吃东西,护卫解开了手铐,拷在前面。三人简单地填了肚子,顾瓷给容黎也喝了一点水,又给季珹和秦晚都处理伤口,他们两人都是轻伤,倒是还好一些,处理好一切后,陈如实的护卫带走了医药箱,只给顾瓷消炎药和退烧药。几人坐在一起,商量对策。
季珹说,“这是海上航行,他们一定会找地方上岸,见机行事,能走一个是一个。”
只有离开了,才能搬救兵,若是被困在一起,一点希望都没有。
季珹和秦晚都拿了一个针头,两人拆解后,把细针藏在身上,顾瓷摇头说,“我们手无寸铁,他们有枪,最好别试着逃跑,哥哥和陆知渊一定会来救我们。”
季珹和顾瓷不一样,顾瓷对蒋君临和陆知渊有着天然的信任,并由衷地觉得他们一定会来救他们。
他不一样!
“曾经我也对一个人抱有希望,哪怕能走,我也傻等着,我怕走了,我和他就错过了,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总觉得不管再困难,他也会来找我。可后来我明白了,相信别人,不如相信自己,命是自己的,只有你能救,不能指望任何人,谁都不行。”季珹看着黑黝黝的船舱,想到了往事。
秦晚和顾瓷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容黎幽幽转醒,季珹慌忙移过去,“容黎,难受吗?”
“死不了!”容黎深呼吸,因疼痛的缘故,仍是一阵阵冷汗往下落,“顾瓷,谢谢你。”
“小事一桩。”顾瓷听着海浪的声音,船突然颠簸了一下,顾瓷说,“这里有暗礁,应该快要靠岸了。”
季珹和秦晚都感觉出来了。
“极道和黑鹰的天眼遍布全球,他能带我们去哪儿?”秦晚蹙眉,“为什么不直接去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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