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她忍着呢,如今胡图那边就狼子野心,想要大面积种植罂粟――他们是不是连熬大烟膏的方法都找出来了?
只要这东西在国内消耗几年,边境有难,哪个儿郎还提得动长枪戈矛?
无非任人宰割罢了。
此时此刻,她是真对这胡图有了万分厌恶。她的杀意如此明显,便连对此不敏感的小青都若有所觉地抬起头来。
时阅川更是走过来:“怎么了?你知道天桑的作用?”
白麓看了一眼正好奇看过来的郑医师:
“我曾听过一种毒物,
可以止痛,也可以止血,甚至药用能力不错。但一旦吸食超过几次,或者剂量稍大一些,此生此世都离不开他了。”
“倘若一顿没接触,吸食者便如百爪挠心。若是天长日久,为了获取这东西,叫他杀自己爹娘儿女,他也愿意的。”
“而且时间久了,人便会形销骨立,腐朽溃烂,最终短命而亡。”
“而且,倘若母体吸食,生下的孩子也有瘾症。”
郑医师悚然而惊!
他是医者,最能明白此等毒物的危害。
倘若世间剧毒,沾之必烂,那人人都有警惕心。
可一旦吸食带有极乐之感,总有人想要尝试。更别提要年深日久,才能显出危害,到时却已摆脱不得――
天底下,谁还没有个好奇心呢?
哪处没有愿意尝新鲜的纨绔和混混呢?再加上有心人若是害人,这东西银针都验不出来的!
简直杀人于无形。
时阅川却立刻意识到了另一面――倘若胡图以国礼进贡给帝都。uu看书在一个中央集权的国家,上位者的爱好……简直能覆灭整个国都!
此刻咬牙道:
“胡图!”
……
而等到第二日的傍晚,三只老鼠在笼中明显焦躁不安起来。
不吃东西也不喝水,明明昨日情绪已平静下来,可此刻竟仿佛狂躁发作,在笼中四处乱窜,甚至拼命的往前冲撞挤压。
只有剂量最少的那只,此刻虽然也有些团团转,倒却没那么癫狂。
郑医师看着,此刻隔离了那只剂量少的,而是伸手从白麓手中拿出刚在邻居家中收购的一颗将熟未熟的果子,一样将浆液喂食进去。
这一次,不用强行灌进,两只老鼠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过来。
果然。
喂食之后,两只老鼠便迅速平静下来,然后又呈现出昨天的飘然状态。
郑医师沉默的看着三只老鼠。
最后却只是黯然叹气:“再喂一段时间叫我看看状况吧。”
看看这毒的成瘾性有多大,又有多么难以戒断。
……
那只小猫此刻也挤到桌前来,这会儿好奇的盯着笼子里的老鼠,哪怕自己身子小小,却依旧不惧那肥硕的黑老鼠。
身子压低,屁股扭扭,发出咆哮,看起来超凶的!
郑医师却想起一件事来。
“今日上午看诊时有位病人,他说自己是拉朵寨中的庙祝,庙中信奉猫神。”
“因此,他上一只猫儿寿终之后,想聘了咱这只小猫回去伴他在庙中看守。”
“也叫咱们不必担心猫儿吃不着――神庙里时常有人供奉的,门前的湖里网两条鱼也是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