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聂飓嘀咕一声。

“可是这跟突破九境九转有无生命危险，强还是弱，有什么关系？”

莫如之眼眸微动，瞥了眼聂飓。

“你体内的邪功虽然被宁神医医治了七七八八，已无性命之忧，但对你心智的影响，还是很大。”

“你！”聂飓气的嘴唇子直哆嗦。

他听明白了，莫如之在说他脑子不好使。

但面对莫如之，他有一种本能的畏惧，驳斥的话在看到莫如之的刹那，便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看着气的脸色发青，但又不敢发作的聂飓，一旁的中凌霄开口解释道。

“九转是对内力掌控的巅峰，那自然是内力越强，越是难以掌控。”

“这回，你明白了吧？”

聂飓回过神来，眼中红芒跳了跳，瞬间想通其中关键。

并不是他笨，实在是这世间，达到九境九转巅峰境的高手，太稀少了。

除了原本的五绝。

也就故去的了尘达到了这一境界。

他见过的九境九转高手，算上他自己，满打满算也就六个人。

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此时，莫如之、中凌霄这么一说，他立刻想通了关键。

难怪。

同为九境九转，他跟中凌霄和莫如之，差了那么多。

原来是在积累内力的九个境界，他内力就没有人家强。

“老中，你破九转的时候，用了多久？”

“三天三夜。”

“这么久？”聂飓惊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又看向莫如之。

“北绝，你呢？”

“四天三夜。”

“你比老中还多了一白天的时间！”聂飓吃惊。

按照中凌霄的说法。

身负恒沙语奇功的他，内力自然要比别人强上许多，所以才用了三天三夜，才正式迈入九转。

而莫如之竟然比中凌霄耗费的时间还长。

那岂不是说明，莫如之内力比中凌霄还强？

“北绝，你练得什么内功心法，怎么比老中的恒沙语还难掌控？”

“自创的，还没名字。”莫如之随口应了一句。

此言一出。

聂飓和中凌霄瞬间全闭嘴了。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莫如之自创的内功心法，竟然比恒沙语还强？

察觉到中凌霄、聂飓的神情，莫如之淡淡道。

“没什么好惊奇的。”

“武藏经也好，恒沙语也罢，也都是人创造的。”

“被世人并称两大奇功，也不过是因为难练一些而已。”

“若我的内功心法流传后世，百年后，不也是一部奇功吗？”

中凌霄、聂飓互相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彼此眼中的惊叹。

若真在江湖上算起辈分来，莫如之绝对算是他们的晚辈。

但论起武学天赋和才情，他俩还真的不够看。

中凌霄不禁唏嘘。

“上一次凌霄峰论剑，你年纪还小，若是再晚上几年，这天下第一人的称号，只怕就不是老夫的了。”

“不过些许虚名罢了。”莫如之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云海阁。

“若非要说什么天下一人……”

“这次陛下真能踏过九境九转的关口。”

“他才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