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很痛,但是再剧烈的痛楚都比不上他被剥光,被人从后面塞进东西,而那个人,那个他一心一意的爱着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男人,就这样看着,看着他被这样侮辱……
将兽卵塞进去后,萧凌风还顺便渡了一些灵力进去让那兽好早点孵化,做好一切后,站起身来拍拍手,见梅君悦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不觉笑道:“怎么?觉得羞愧?我没封你的嘴啊,你要想死,随时都可以死。”
“你……”将身子绻伏在地上,梅君悦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我?我如何?当年,你不也是这样说的?我只不过是重现了一下当年的场景而已。”甩了甩手,萧凌风淡淡的道:“不过,我不会让我的朋友上你这个连心都肮脏透底的男人,你那地方,也就适合慕容澈那贱人,还有~”哼了一声,萧凌风的话顿在了看到周围男人们的神色之时,然后猛然发觉自己说了不得了的话,神色顿时讪讪起来。
韩子墨搂住了她腰,手中化出水汽帮她将手洗干净,一点点的细细的洗着她的手,只那颤抖的手出卖了他的心情,那种愤怒和愧意让他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当年的情景……
那些人……他为什么将杀那些鹰卫的机会让给了慕容朝,应该自己动手,将他们碎尸万段!
他的表情依然沉静如水,可是那水面下的怒气让萧凌风心尖都颤了一颤,感觉道有衣襟飘动的风声,忙做全身防备状回头,想着最好是什么武林高手过来正好可以让这些一看就是憋着火的男人们狠揍一顿好趁机转移视线。
头一转,就对上了三双怒火熊熊的眼睛……
好嘛,为什么柏子衿会这个时候到啊!
“子衿……”萧凌风将手在衣服上随手擦擦唤了一声,上前两步抱住了柏子衿那发着抖的身子,轻声道:“无事了,已经过去了,我,早就已经忘记了。”
一边说,萧凌风懊恼得想揍自己一顿,怎么就得意忘形了呢?对她来说,那些事早就已经成了过往,她已经将那一段当成了锻炼自己心智的历练而已,所以她无所谓重现,只是一心想着让梅弘玥自作自受一次……
她却忘记了,对于韩子墨和柏子衿他们来说,这是多么伤人心的事。
柏子衿抱住了她,强行想压抑住心里的怒气,可是却依然压抑不住身体的颤抖,紧紧的抱着她低低的道:“对不住……”
一滴滚烫的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之上,那种心碎的痛意从他身上传了过来,萧凌风心头也不觉一痛,忙道:“不生气,我们不生气,你看,咱们这不是报仇了嘛?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干了什么呢!这就让你看!”
说着回头,刚准备发出灵力,见狂徒一脸狰狞的站在梅君悦旁边拿着战斧正在比划着怎么切肉剔骨,萧凌风忙道:“狂徒你站远点,等下别被波及到了。”
波及?狂徒不解的看向了她,见萧凌风那挤眉弄眼的模样,呆看了她三秒,提着战斧退开一些,顺便将磨着牙也在琢磨着怎么切肉剔骨的冷煌冷箜给拉开了一些。
一手拉了柏子衿,一手拉住了身子都已经僵住的韩子墨,萧凌风退开了几步,同时招呼着那些一个个眼睛发红怒火滔天的男人们退后,然后呼的一下从手中弹出了一丝火焰。
梅君悦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叫声,那声音里夹缠了痛苦又带了那么一点魅惑,随着他的叫声,几条触手从他的下*体下面伸了出来。
那些墨绿色的触角上满是疙瘩还流着恶心的墨黑色汁液,从那下面伸了出来后便缠绕上了梅君悦的身体。
触手爬过身体带来的那种阴冷滑腻恶心的感觉让梅君悦身体急剧的颤抖起来,尖声历叫起来,带着泪水的双瞳看向了韩子墨,叫道:“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韩子墨紧紧握住了萧凌风的手,她手掌心传来的温度成了唯一能支撑他站立着的力量,看着那些触手逐渐爬满了梅君悦的全身,一条触手还从他大叫着的嘴里伸了进去,声音冰冷的道:“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身体里面的触角越来越多越涨越大,猛然冲击之时让梅君悦痛叫出声,声音却又被嘴里的触角给堵住,让他连咬舌都做不到,他沧然四望,看到的却都是带着刻骨恨意的目光。
梅君悦忽然想起了几年前,那时候,他们都还年少,一起在北疆平原纵马,一起围着篝火喝酒,那时候,他们快意豪放,那时候,他们生死相依,因为他的武力值低,每次作战之时,他们都会将他护在身后……
他们曾经是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