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陆离诚心头跳颤,赶紧禀道:“卑职是宣统十二年外放正二品督府。”
“原来是正二品大员呀。”搞明白那只鸡是二品爷们,阿真点头再问:“昨晚你扰了不少人吧?”
“是……是。”陆离诚心里实在是没底,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点头应喏后,赶紧追加道:“因右宰相失踪,卑职见事态极大,所以……”
“错皆因我而起,上江总督不必如此。”阿真摆手沉吟片刻,开腔说道:“昨晚如此扰民,百姓们惶恐不安,流言必定四起。马上发出官榜告知所有人前因后事,再以我名义至歉全城百姓,如此惊忧着实有罪孽深重。”
“这……”听闻右宰相要当众对这些贱民至歉,厅中所有官吏皆惶恐站起身劝解:“请右相三思。”
萧虹虎眉紧皱,不赞同前道:“右相是天子宰辅,如此低身于民,似乎太过了些。”
“对。”陆离诚也非常不赞同道:“这如何能使得,还望右相深思。”堂堂宰相对这些贱民至歉,他们受得起吗?
阿真眯起双眼瞟看这些高高在上的官爷,闭起双眼坚定下令:“就按我说的做,马上发榜告知府中所有百姓。”
“是……”见他态度如此坚决,一干人默然应喏。朝庭颜面尽损呐,天危何存呀?
就在众人应喏之际,西城府内大批婢女捧着茶水有序鱼惯出小门,一名小丫环捧着一具铮亮拖盘澜踱于闭眼的阿真身边,屈腿喃唤:“右相爷,请喝茶……”
“嗯。”听到这声用茶,阿真睁开闭起的双眼,伸手去够茶杯之际,皱头顿紧拧而起。
小丫环眼见他伸手来拿,莹亮明眸半眯而起,缩回上递拖盘,挑起弯弯柳月眉轻唤:“小心烫呐,相爷……”
“呃?”拿不到茶水还听见这道好像很熟的女音,阿真徐缓扭过脖颈,随后……
“咚……”
“锵锵……”
“哐当……”
“砰……”
“右宰相……”
刚刚接过大批婢女送来的茶水,厅中所有人惊声扬呼,惶恐之及哄围向那个突然连椅带人摔翻了个狗吃屎的大爷身边。
“我的妈呀?”猝不及防摔了个下巴着地,阿真老脸大愣地咒骂从地上蹦起三尺高,难于置信瞪看给他送递茶水的这个小丫环,惊吓都不足于表达他的极度错愕。
“悯莉?”阿真难于置信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小丫头,下巴、眼珠、脑袋皆掉于地上,急握住她呐吼:“怎么可能,不可能。”
终于见到他了,悯莉抿着浓浓笑意,好奇把这个极度惊讶的林阿真认认真真打量了一番,随后扬起一抹开心的笑容赞道:“不肿时,果然英俊潇洒,一表人材。”她就说嘛,他的五官不难看呀。
“什……什么?”眼前这个女人说话、容貌、嗓音、身段皆是二十一世纪他所认识的那个悯莉,那个戴着一顶巴黎风味小帽的富家千金,他欠她一只眼角膜的那位坐宾利豪车的超级有钱人家的小姐,可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处在震惊中,阿真抓狂力握她的一双小肩,咆哮如雷。“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林阿真,你不会要我当成这么多人的面说吧?”悯莉含着笑容瞟瞥四周大群官爷,轻挑柳叶眉噗笑道:“我像不像盈盈呀?”
“盈……”想到自已里的女主角,顿时结言,稳了稳湃汹情绪,理了理絮乱思绪转身对一干瞪大双眼的官爷道:“你们全都出去,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她谈。”
“是。”一干官爷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狐疑睇看小婢女一眼,随后整齐从厅门退了出去。
大批官爷一离开,阿真马上把大脸欺到悯莉小脸前,握着她的一双细肩抓狂呐吼:“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还能怎么来的?”悯莉用眼白睇了他一下,走到一旁的椅上落坐,“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跑到这个鬼地方来?”话落,感觉很不可思议地抬看房顶雕梁,也同样难自置信说道:“没想到这个世界真的有穿越这种狗血剧。”
“我也不相信啊。”阿真投给她赞同一票,把脑袋点的如小鸡啄米,“难道当晚你也在我房内?”
“嗯。”从雕梁上收回眸子,悯莉瞟看他道:“为了方便看你,我买下你家隔壁那栋四合院,当晚住进去后,就倒霉碰见地震,逃出来时见你家都塌了,可就是没看见你出来。”话落,狠瞪了他一眼,很是后悔地垮下两肩。“刚推开你房门时,莫名其妙被气流吸进幽深虫洞内,然后剧疼传遍全身,后来就没知觉了,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