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王健隔壁的隔断里,并无太多隐私,相互可以透过帘子隐约看得见身影,看他忙碌的身姿,想起《笑林广记》中记载:玉帝私行,见夫妇行房者,召土地问之。答曰:“造人。”问一年造几个,答曰:“一个。”曰:“既如此,何消得这等忙?”
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尴尬的沉默,钱程打电话来说他们那里处理完了,得知我们在这个地方等他,他说“你们还真有不怕死的啊”。
话说他二人前往营救,谈到4000元整“了难”,也就是星城话“解决问题”的意思,如今是市场经济,果然什么都是可以讨价还价的。
早早结束这身心俱疲,无益无趣的按摸活动,我下楼来到小店门外透透气,发现唐璜早已在此抽“事后烟”。唐璜平时耐力持久,号称金霸王电池,我说:“璜哥你今天怎么比我还出来得快咯,不像你作风啦。”
他说:“奶奶的,刚开始架式就收到江若漓的短信,说等下到我家来,搞突然袭击,我不只能保留实力赢战主力咯。”完了他又补充一句:“要不然,这些游击队员再来几个也不是我对手塞。”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我有点意外,“你们两个又搞得一起了?她这么晚了从哪过来哦?”
他没正面回答我,只是说:“她从湘都市过来,明天早上要办事吧。”
说话间他脸上闪过一道不自然的的笑,似乎有点腼腆,又有点尴尬;接着他哼起了周华健的《花心》:“春去春回来,花谢花会再开……”,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绕开了话题。
我和唐璜边聊边等,倒是平日有着“小旋风”美誉的健鳖迟迟不见收工。大概又过一刻钟左右,王健也下来了,他骂骂咧咧的把裤脚卷起来给我们看,“刚才冒注意,把长裤穿起走下楼来就感觉到不对劲啊,你看咯把膝盖上皮都磨破了”,他从牙缝中倒吸了口气,“嘶——有点痛。”
小店的条件有些艰苦,小小的单人床上铺的是一床凉席,底下也没垫多厚。健哥集中精力配合做泰式按摩的时候,一时竟然没感觉到疼。
唐璜笑着对王健说:“这个地方也是你自己推荐的,你这找哪个索赔呢?”
我半带戏谑的说:“健哥,你做事就真的蛮发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