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赵友文的老婆特别钟爱翡翠首饰,姚木青此前已经送过她一枚翡翠戒指了。这次为了求得赵友文帮忙,决定再送一对上等的翡翠手镯给她……
赵友文惊喜地说:“满绿玻璃种翡翠手镯?那可太珍贵了!只是我们无功受禄,受之有愧啊!”
姚木青哈哈一笑说:“我们两兄弟谁跟谁啊,一对翡翠手镯算什么?更何况,我还有点小事要请赵主.席帮忙呢!”
赵友文忙问:“什么事?只要是我帮得到的,你只管开口就是。”
“我这事跟贤昆仲赵友功有点关系。他被抓后,供出了几个盗墓团伙的首犯。这几个首犯也被市公安局文物稽查大队抓获了,在接受审讯时,他们把我攀咬了出来,说我曾经给他们销赃——”
赵友文马上明白了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打断他的话说:“姚董事长,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刚刚你问我是不是跟夏书记关系很好,老实说,我跟夏书记并没有什么私交。但是,在我被赵友功攀咬后,得到了一位贵人的帮助。
“这位贵人与夏书记的女儿是结拜兄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可以算是夏书记的干儿子。而且,我看得出来:夏书记和他的爱人廖大姐,对这位贵人特别信任、特别亲厚,只要他开口求助,夏书记一定会给他面子——”
姚木青迫不及待地打断他的话问:“赵主.席,请你快告诉我:这位贵人姓甚名谁?是做什么的?他跟谁的关系最好?”
赵友文犹豫了一下,答道:“他姓唐,名叫唐昕,在古玩街开了一家店子,刚刚当选市古玩协会副会长——”
“什么?唐昕?”姚木青失声惊叫,手一抖,差点把那只昂贵的手机抖落在地,眼珠子也一下子瞪圆了。
赵友文奇怪地问:“姚董事长,你怎么啦?你认识唐昕?”
姚木青定定神,失魂落魄地说:“唐昕此刻就在据我不足十米远的地方,而且,在两个小时前,我把他彻底得罪了……赵主.席,有句话叫‘人一背时,烧开水都粘锅’,看来我是要走背时运了。”
赵友文惊问道:“你把唐昕得罪了?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赵友功出事后,我担心他在里面扛不住,把我收买盗墓团伙古玉的事供出来,于是赶快飞回了横江,想未雨绸缪做点准备。就在前两天,赵友功的儿子赵攀打电话给我,哭着向我求助,要我救救他的爸爸。
“我问他文达集团到底是怎么垮的?他咬牙切齿地说:是古玩协会的黄建立想谋夺会长职位,联合一个姓唐的古玩商,一起耍阴谋诡计,采取各种阴毒手段,导致文达集团民间集资问题爆雷,导致公司垮塌、他父亲被抓。
“赵主.席你是最了解我的:我为人光明磊落,最痛恨那种背后耍阴谋诡计的小人。因此,听了赵攀的话后,我对黄建立和那个姓唐的古玩商产生了极大的反感。今天下午三点左右,黄建立和唐昕到公司求见我,估计是想给我送邀请函,鼓动我去参加明天上午举行的古玩行业会员大会。
“我因为早就对他们两个人产生了成见,所以当门卫打电话请示我是否接见他们时,我一口拒绝了,还让门卫给他们带句话,说以后凡是他们两人来求见我,一律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