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是一个深蓝的的香囊,上面歪歪扭扭的绣着一个“魏”字。
明显是给自己的,但魏宸铭有些的不解的看向了一边的月华。
月华温和的笑了笑:“这个是衣儿之前要我交给你的,为了感谢你我之前帮她取得了索芙香,她分别制了两个香囊,香囊中放着一部分的索芙香,这个则是你的”
魏宸铭久久的看着眼前桌上的香囊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将香囊取过来放到了袖口中,最后站起了身来,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对身后的月华说道。
“你不会后悔吗”然后头也不会的转身离开了。
看着魏宸铭转身离去的背影,是啊,世上再也难找到第二个她了吧,自己会后悔吗,也许连自己都不知道吧。
跟燕婉婉告别了后,月华也施施然的向来时的方向走去,只是这回身边再没有那个白衣女子相陪了。
燕婉婉看着眼前慢慢消失在实现中的白色身影,是自己的错觉吗,为何今天看上去会是这么的孤寂呢。
而一边来到郊外的冷雪衣,崔影架着的马车早就等在了那里。
冷雪衣换了马车,然后崔影手上一挥“驾…”的一声,马车向远方飞奔而去。
冷雪衣看向马车内的母亲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那种,灿然朝霞,明艳生辉。
陈母有多少年没有见过冷雪衣这样真心的笑过了呢,她只觉得眼角微热,若是这么多年冷雪衣受的苦,能在这个笑中得到终结,那也便是值得的吧。
她不自觉的握住了手边女儿的手,温和的笑了起来。
长长的古道上,留下了一辆疾驰的马车的背影,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去向何方,只是这一刻的快乐似乎连染透天边的朝霞。
月华和冷雪衣便这样奔向了各自的前程,只是至此之后一别两宽,他们的命运似乎再也没有了什么交集。
只是谁都不会想过,两个人再见之时,所有的一切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那些都是之后的后话了。
月华回到了华府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竟不知不觉走到了之前冷雪衣的房间前。
他叹了叹气,最后还是推开了门进去了,屋内的一切都安安静静的放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是少了主人,一切便少了生机。
环顾了四周,月华却被书桌前的一个东西吸引了目光。
他慢慢的走到了书桌前,那是一枚白色的玉质令牌,而上面清晰的可以看见一个“冷”字。
她真的把以前所有的东西都留下来了啊,月华拿起那枚令牌,在手中摩挲着。
令牌的下面压着一张信纸,上面端着的写着两排文字“人事三杯酒,流年一局棋”。
月华看着笑了笑,要说闲雅疏狂,左右无她了。
月华将令牌和信纸小心的收了起来,最后看了眼这个她居住过的房间,然后轻轻的掩上了门。
他也要启程了,只是想想他们能够留给彼此的除了回忆,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了。
那个颀长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在身后留下一个长长的背影,直到慢慢的消失在光影的拐角,直到最后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