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如果真的如邹靖所言,与黄巾贼硬拼,哪怕赢了,幽州兵也大概也不会剩下多少。故而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来保证必胜,并减少损失。
但是怎没想到,乡勇居然真的赢了。
“此事可当真。”“回使君,千真万确。黄巾匪首程远志和邓茂阶授首,余众尽接溃散,我方大胜,乡勇已经快回到涿县了。”,使者喜气洋洋的这样说道,刘焉却是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如何得胜?”
“这…小人不知。”,使者卡壳,他就是各报信的,只知道乡勇大胜,幽州之祸化解,其他一概不知。刘焉木木的点了点头,挥手让报信的使者下去。
刘焉怎么想都想不通,这区区万余乡勇,怎么打败数倍于他们的黄巾贼。难道是这些黄巾贼都是乌合之众,光数量吓唬人。可是如果是这样,那朝廷的大军怎么会无法剿灭。又或者是幽州民风悍勇,才会让那些黄巾贼无法抵挡?
如果是这样,那真是一件好事。剩下的这些乡勇,自己收编之后,马上可以得到一只强军。对未来征战天下,把握就更大了。只希望不要是前者,自己可是对黄巾贼抱了很大的期望。
要是他们真的这般不中用,他可就要失望了。
当天晚上涿县城再度大摆筵席,不过与昨天不同,这回是庆功宴。庆祝幽州乡勇杀败了黄巾贼寇,保卫了幽州。刘焉虽然对乡勇不怀好意,不过这庆功宴倒是早就准备了。不过就是破费些许钱财,赢了就庆功,输了就安慰,振奋士气,反正总是要的。
宴席上刘焉非常亲热的对刘、关、张三人敬酒,“想不到翼德不仅武艺惊人,这书画一道也颇为精通,可谓文武双全阿,如今各地战乱不休,正是需要翼德一展所长,报效朝廷之时。”
刘焉对张飞敬酒,可是张飞只是闷着头,喝酒吃肉,完全不理会刘焉,让他好生恼怒,又发作不出,刘备见状赶忙请罪,”使君见谅,翼德好酒如命,如今得使君所赐佳酿,只顾贪杯了。翼德,还不回使君话。”
“使君见谅,飞一时喝高了,不胜酒力。”说完,张飞居然就退席了,刘备尴尬的像刘焉道歉,刘焉故作大肚的原谅了张飞,内心却?闷不已。
“这莫非,他们知道了我的布置,不然为何昨晚还受宠若惊,今晚便视若无睹?”,一场让刘焉难堪的筵席结束,刘焉跟心腹商量大计。他只感觉一阵莫名其妙,为什么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一战回来,就判若两人。
本来他还想把这勇力过人的三兄弟都收入麾下,详细的经过他已经听斥候说完了,黄巾贼会溃败,因为两个首领都被斩了。
斩杀两贼将的,就是这一黑一红的汉子,当下他有心招揽两,刻意结交。结果席上两人,都不理他。连刘备都对他有点隔阂的样子,态度还是很恭敬,可是刘焉早就感觉出来,刘备在和自己保持距离。这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事迹不密,泄漏了。
“几名粗鄙武夫,不识抬举,大人又何须恼怒。”,谋士捻着胡须,不悦的说道…“至于看破鄙人之计,那绝无可能。几名武夫不过是以为立下滔天之功,恃宠生骄罢了。”
“正是如此,父亲。这些武夫,仗着武艺,以为立下微功父亲就离不开他们。这等人岂会看破军师妙计。那刘备不过是诈称皇亲的草鞋郎,红脸就是一介莽汉,黑脸更可笑,一个黑大汉还会附庸风雅了。”
刘范一通贬斥三兄弟。今天可把他?闷了,本来的妙计被那些乡勇给坏了,让他白吹了半天风,毛都没捞到,他把这股份怒,转移到三兄弟头上,“父亲大人,这河北地多豪杰,那潘凤、俞涉皆是上将之才,何须在意几个莽夫。”
“说的也是,军师妙计,起会被几个徒有勇力的莽夫给看破,略有微功便得意非凡,不堪大用。”,被儿子这样一说,刘焉也觉得不可能,顿时便对几人起了反感。
虽然他本来就是存了利用之意,不过他是大汉属得着的高官,还是正牌的汉室宗亲,利用还是你们的荣幸。招揽你们,就该跪舔,不是仗着一点功绩,就自以为了不起,拿翘了。
当下刘焉冷哼一声,决定将这三人冷藏。
“主公明鉴,如此不堪大用之人,冷藏却是可惜了。”,八字胡看出了刘焉的打算,进言道,
“远远将其支开便是。刚好某有一个去处。”,八字胡拿出了一封信,却是刚刚收到的。
他有一计,可以让主公捞个名声,赚一个外援,顺便处置几个不识相的。还顺便让刘范,把这份功劳给领了,击破五万黄巾,天大的功劳阿。稍加运作一番,一个不小的官职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