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心中有了计较,与樊无期说道:“二哥,昔日我曾听老十说过大周诸王军队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你可知道是什么吗?”
樊无期想都没想,便说道:“四弟问得可是杀人越货的勾当?”
“呦呵,敢情你们凉军骑兵也干过这等勾当啊?”韩少保好奇问道。
“其他诸王军队是否会干这杀人越货的勾当,二哥并不清楚,但是玄甲军却经常干,我常不屑与他们为伍,祸害穷苦老百姓不算真本事,能抢了那些富户地主才算真本事。”樊无期说道。
韩少保兴奋的与樊无期击了个掌,说道:“二哥此言才是真男人该说的话!四弟也非常看不起那些勾当,有能耐咱就杀敌立功发财,祸祸穷苦老百姓真是脑子被驴踢了。老百姓那么穷,你去抢他,能抢着什么好玩意出来?要抢就得抢那些地主老财大官富户,那家里好东西老鼻子多了,你说是吧二哥?”
樊无期瞧着韩少保与他击掌,不太理解此举是何意思,又见韩少保满嘴奇言怪语不懂,虽时常听韩少保这般说话,却也习惯,但是仍然忍不住想要问韩少保,说得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樊无期不解道:“老鼻子又是什么意思?”
韩少保并未跟樊无期解释,与众人说道:“今晚各位得空不?要是行程不满,今晚带你们去砸窑啊。”
“砸窑?”姜伯不懂,有些担心韩少保的身份,问道:“少保侄儿,你不像是我大周人士啊。”
王乔烈说道:“四哥本就不是大周人士,你才知道啊?”
公子小白与姜伯相视一眼,似有打算计较,樊无期看出了二人的心思,安慰说道:“你们放心,我家四弟虽不是大周人士,但是却比大周任何一人都要重情重义。我是凉人,六弟是楚人,其他兄弟还有秦人和赵人。但是我们都愿意跟随四弟左右,就是看中四弟身上的那份敢于担当的情义。”
樊无期如此说,公子小白和姜伯才算稍稍放下心来。
韩少保听闻樊无期如此夸赞自己,不禁心道:“在他们眼里,我韩少保这么牛逼克拉斯?还真没发现!”韩少保与公子小白和姜伯说道:“既然和你成为兄弟,是姜伯王叔的侄儿,那我韩少保就以命相交,不愿与兄弟生疏猜忌。信则罢了,不信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路上碰见了,也能打声招呼问声好。”
公子小白与姜伯尴尬一笑,姜伯说道:“少保侄儿不要介意,毕竟夺嫡之事,事关重大,万分凶险,不可不小心!”
“既如此,今日就将我等底细说与你们听,以示诚心。”韩少保将自己以及兄弟的来历全部详细述说给姜伯和公子小白。
当然了,韩少保也不是傻子,该真时便真,该假时就假。比如那奉秦王密诏前往十绝城,颠覆十绝城,成为城主一事就不能告诉他们。还有受龙城公主密令,青衣墨门前往大周各诸王封地替秦国收集情报之事更是不能相告。樊无期和王乔烈听着韩少保述说,既不多嘴,也不点破,他们十兄弟是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