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叔娄与韩少保说道:“今日之情,我等绝不相忘,日后愿为韩少保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将军客气了。将军这些年所受苦楚,我虽未亲身经历过,但见纪州大牢里的刑具,就知受了非常人之苦。遭受如此之罪,面对昔日仇人,我若再拦着将军,岂不是狗屎不如。”韩少保一剑砍杀了禁军士兵,与其公叔娄说道。
公叔娄愣了一愣,回说道:“韩少保,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你的确是把我们当做自家兄弟看待,而不是下人随从。我公叔娄今日颇受感动,本以为你会以令拦住我等,没想到你如此通晓情理,我等发誓,以后誓死追随于你,绝不辜负你今日之举。”
“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不值得什么相谢。今日,咱们有冤得报冤,有仇得报仇。”韩少保赤子剑横峙,与公叔娄说道:“禁军越来越多,我替你们拦住禁军士兵,你和你的兄弟赶紧去斩杀了敬池,不然大队人马到此,恐再难报仇。”
韩少保心中打定主意,自己不掺和进来,先让公叔娄等人自己动手,是否能拿下敬池。若是不能最好不过,若是擒拿住,再想办法图谋故意放水为之。
公叔娄和他兄弟五人合力杀向敬池,敬池身边亲兵逐渐死绝,只有暗部三名高手带着不到十人亲兵在苦苦支撑。
公子纠和太师魏璋骑马位于世子府邸之外,眼见禁军都统彭生指挥禁军士兵不多时就要将世子府彻底拿下,二人相视一笑,自觉大功告成,以一石二鸟之计,彻底解决了世子府和敬池。
禁军统领聂之荣已经从淄丘城东南西北四门处各抽调一百余名守城齐军兵士,合计五百人,正快马加鞭赶到了世子府邸外,反将公子纠和太师魏璋,以及彭生都一众禁军士兵全部包围住,喝令他们即刻罢手,否则立时斩杀,决不轻饶。
公子纠失色,看了太师魏璋一眼,却见聂之荣和张阎罗带着五百人齐军士兵将整个世子府邸围得水泄不通。
聂之荣骑马到来,张阎罗和其他部下骑马在后跟着,聂之荣丝毫未理公子纠,视他为无物,对着世子府邸里的众人大叫道:“全部放下兵器,走出世子府。若是不办,以敌对之,枭首示众,夷灭两族。”
“统领大人,夷灭二族,这是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公子纠在后问道。
禁军统领聂之荣高举抱拳说道:“王上给的!大公子如有意见,可亲自向王上奏报。不过末将有一事不解,还望大公子解释一下。”
“什么事?”公子纠冷冰冰的问道。
“敬池围攻世子府,大公子带兵前来不仅不调和双方矛盾,为什么还参与了其中?所带百余人禁军也来强攻世子府?到底世子府有哪里得罪了你们之处,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大动干戈的对世子府一而再再而三的发难?世子已经不在了,为何你们还要如此?此事,末将心中一万个不解,今日既然在这碰见了大公子,还请大公子替末将讲解一番。”禁军统领聂之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