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张樵和御马司潘南这二人倒是知道,只不过这个叫舒哈田的昔日十绝城东山门守将,既陌生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得过。”韩少保喃喃自语说道。
“臭小子,舒哈田你不记得了嘛?昔日你我,还有老六三人初来十绝城时,便就是从东山门上山入城,那个叫舒哈田的当时还盘查了我等,当真没有印象了吗?”温苏媚提醒说道。
温苏媚如此一说,韩少保倒是想了起来,看着祖安之,祖安之连忙抱拳低头行礼,极为客气,全无之前那般傲气。
韩少保骑在马上,手中赤子剑指着城门上的晋军都尉程如,大叫道:“去叫舒哈田出来见我!”
晋军都尉程如瞧着韩少保,回道:“你是何人?说见便要见的,真是好大的排场!”
韩少保拿过旁边弓弩兵递来的弓和箭,张弓搭箭,对着晋军都尉程如一箭射去,正中城墙后面的木桩之上。
晋军都尉程如吓了一条,正要发怒,韩少保却抢先一步斥说道:“我再说一遍,叫舒哈田滚出来见我!”
韩少保不怒自威,都尉程如不知韩少保口口声声要见舒哈田到底是何意思,心中彷徨不定,也有好奇,敌军要与他晋军将领见面,到底打了什么算盘。
都尉程如便就命人叫来舒哈田,与其说道:“等着!”都尉程如瞧着韩少保,喃喃自语说道:“看你这叛军匪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稍时,舒哈田来到城门之上,韩少保瞧去,心中一切疑惑都已明了,看了一眼祖安之,心知他所言非虚。
“舒哈田,好久不见。”韩少保叫道。
“不过三五日未见罢了,我与你这等乱臣贼子又有什么好见的。说吧,你非要见我,到底有何事情?”舒哈田说道。
“你狗/日的不是代国人嘛,听闻你后来投到了定阳王帐下,怎的,是定阳王府上的饭不好吃,还是水不好喝啊?是不是得了些风声,知道定阳王管不了你了,便就又归降到了晋国门下?转换门庭,未免也忒快了些吧。”韩少保冷嘲热讽说道。
舒哈田强忍心中怒火,说道:“你这贼军匪首,休要猖狂,已是必死无疑,还不知收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若是无事,本将懒得跟你在这废话!”
说罢,舒哈田便要离开此地,韩少保急忙叫道:“急个毛啊,赶着回去投胎还是咋地?”
“到底什么事情?本将没工夫跟你在这闲聊!”舒哈田愠怒不满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小爷就想核实一下,到底是不是你狗日的和南司张樵、御马司潘南合谋,为晋军内应,替晋军打开了山门和城门。”韩少保说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又能如何?当日在东山门之时,便就觉得你等三人必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虽放了你等三人上山入城,私下派人秘密跟踪于你,还真被我猜着了,竟与杨蒙之流谋蝇营狗苟之事。韩少保,你这般年纪,我倒也不得不佩服你,能有如此胆量和魄力,堪为少年英雄。只是可惜了,你这一身本事不用着正道之上,整日想着做这些乱臣贼子谋反之事,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舒哈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