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皇太后驾到。”
慈禧皇太后一听急了,赶紧让薛振福从软塌上下来,站在寝宫里假装给她把脉看病,她扯过锦缎稠被盖在身上,头上让薛振福给她盖上一块热毛巾。
慈安皇太后进来后,见慈禧皇后躺在软塌上,民间郎中薛振福垂手站立在软塌边上。
慈禧皇太后见慈安皇太后一脸愠色,神情极不高兴,她也不清楚慈安皇太后怎么了。
慈禧皇太后为了掩饰她和薛振幅刚才的紧张和窘态,赶紧说:
“姐姐好,请姐姐原谅妹妹不能下床给你请安。”
“不必了。”
慈安皇太后一脸不高兴地说,语调有点尖刻。
“姐姐今天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高兴。”
“姐姐没啥不高兴的。姐姐就是担心妹妹的身体。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好起来,姐姐一个人处理朝政实在有点应接不暇,忙不过来。”
“这些日子,让姐姐辛苦了,还请姐姐多担待点。”
“这倒没啥。主要是妹妹的身体状况,让姐姐担忧的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妹妹的这病也太奇怪了。太医看不了,民间郎中看了这些日子也不见效 可愁啥姐姐了。”
“姐姐不用愁,过段日子妹妹就会好起来。”
“妹妹还是多注意点身子,千万别在整出什么麻烦事情来。姐姐可真的有点承受不起了。”
慈禧皇太后听慈安皇太后话中有话,脸色一下子绯红起来。
“谢谢姐姐的关心。”
“这位郎中先生,你过来,哀家问你些事。”
慈安皇太后突然转向郎中薛振福,目光如炬。
薛振福被慈安皇太后的目光吓破了胆,他胆战心惊地走过,跪在慈安皇太后的面前,说:
“母后皇太后吉祥,奴才叩见母后皇太后。”
慈安皇太后的这一突然举动,把慈禧皇太后整蒙圈了。
她没有想到慈安皇太后会来这一招,看来她是有备而来的,一定是有人透漏了消息。
慈禧皇太后有点紧张起来,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接下来慈安皇太后会做出什么事情。
“哀家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哀家,不然哀家治你的罪。”
“请太后恕罪,奴才知道了。”
“哀家问你,圣母皇太后究竟得的什么病,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效?”
“这......”
“这什么,你快说。圣母皇太后可是一国之母,病情可不能耽误,你一个小小郎中,究竟能用什么土方子可以把皇太后的病瞧好?”
“请皇太后恕罪,奴才真的......”
此时的薛振福早已被慈安皇太后严厉的目光盯得脊背发凉,头上直冒虚汗。他哪里知道慈禧皇太后得的是什么病,他只知道陪慈禧皇太后风流快活。
现在慈安皇太后问他这些问题,他一个也不能回答上。
眼看就要漏包了,慈禧皇太后急中生智,突然说:
“你这个奴才,皇太后问你话,你不知道回答吗?这些天哀家让你看病,你给哀家看的一点效果都没有,还好意思赖在这儿不走,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