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英想,如果现在严忠在看守宫门,那么这个人,就不是严忠,一定是另有其人。
如果在宫门那儿找不到严忠,那么刚才穿夜行衣行刺慈禧皇太后的一定是严忠。
李莲英一路上边走边想。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宫门,在宫门值班室里,根本不见严忠,李莲英就问值班的太监:
“你们这儿的严忠去哪儿了?”
“回李大总管的话,严忠好几天不来上班啦。”
“他去哪儿了?”
“他前几天就请假啦,说身体不舒服,找医生看病去,再也没有回来。”
“你们知道他去哪儿看病了吗?”
“回大总管的话,这个奴才真的不知道。”
“一群废物。”
李莲英骂了一句,就出来了。
刚才去储秀宫行刺的一定是严义的哥哥严忠,可是现在他会躲到哪儿去哩。这么大皇宫,深更半夜的,他们能到哪儿去找哩。没去处找,只能等到天亮了再发动人去找。
李莲英想,现在最好不要惊动他。如果一惊动,他跑来,抓不来,慈禧皇太后还会怪罪他们的。
现在还是最好先去给慈禧皇太后汇报此事,听听慈禧皇太后的意见再说。
李莲英回到储秀宫,把刚才去找严忠的事情给慈禧皇太后汇报了。
慈禧皇太后听完后,一口咬定,刚才行刺的刺客一定是严义的哥哥严忠。
弟弟死了,哥哥心里难过,他一定是伺机报复来了。这次行刺不成,一定还会来的,他不可能就此罢休的。
慈禧皇太后这样一想,有点后怕了。万一他再像他弟弟一样,整出个荆轲刺秦王的事情来,她不就完蛋了。
“小李子,明天一早,你立即带人,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严忠给哀家找出来,哀家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他知道哀家的厉害。”
“好的,主子,现在夜深了,您先休息吧,奴才给主子外面站岗去。”
“不了,外面还是李富贵站岗吧。你还是留在里面陪哀家侍寝吧。”
李莲英顺从地留在了慈禧皇太后的寝宫里,陪着慈禧皇太后。
李富贵仍然在外面站岗放哨,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李莲英就领着李富贵和几个得力助手,开始在皇宫里到处搜寻严义的哥哥严忠。
李莲英搜遍了皇宫里的角角落落,可是一无所获,严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哪儿也没有他的影子。
这就奇了怪了,他既然出不了宫,就在皇宫里的某一个地方躲藏着。
可是李莲英把皇宫里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严忠。
李莲英想,难道严忠会飞檐走壁,会穿墙武功,他穿墙而出了,或者说上天入地了。
李莲英没有找到严忠,垂头丧气地回到储秀宫,给慈禧皇太后汇报来了。
“主子,奴才翻遍了整个皇宫,就是找不见严忠的影子,不知道他藏哪儿去了?”
李莲英胆怯地向慈禧皇太后汇报。
“皇上那儿找了没有?”
“回主子话,找过了,那儿也没有。”
“东宫那边找了吗?”
“禀报主子,找过啦,就是不见他的影子。”
虽然慈安皇太后走了,慈禧皇太后还是担心她阴魂不散,严忠会跑到慈安皇太后原来的住处躲藏起来,毕竟他们主仆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