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武昌,喂,你还有闲暇胡想,看这里。”石永嘉敲着桌面不耐烦道。
司马白兀自在那感慨万千,待到听见石永嘉说话,低头一看,原来石永嘉以指蘸水,已在桌面上勾勒出了大江轮廓。
“想拿回去,对吗?”石永嘉循循善诱,显然话中有话。
司马白心道你这是废话,然而他也不愿被石永嘉牵着鼻子走,只是反问了一句:“你要帮忙?”
“你现在一拔刀就能割了孤的脑袋,孤敢不帮忙吗?”石永嘉瞥了眼司马白腰间那狭长的御衡白,似是在妥协退让。
“哈哈,见外,见外,”
司马白爽朗大笑,镇定心神,与石永嘉面对面坐下,坦率道,
“咱们既然联手了,我想要你帮忙,也就不能只靠威胁你,大家还是各取所需的好。”
“甚好,你为主,便先谈谈你所需的。”石永嘉直入正题,指着大江拐点处的武昌,再次问道,“想要拿回来,对吗?”
“正是。”
司马白也没的遮掩,拿回武昌是他的根本目标,否则他何必在这里同石永嘉煞费苦心磨嘴皮子?
“需要孤做什么?”
“两件事,”
司马白也不再拖泥带水,竖起手指数道,
“一,据你所知之情,为我复盘此番武昌棋局。”
石永嘉都给他这么多忠告了,他再不品味品味,还真对不住女人的谆谆教诲了。
正如石永嘉所言,他目前看到的极有可能只是人家布局的冰山一角,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带兵去夺城,非得着了和尚的算计不可。
他吃够了被石永嘉算计的苦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吃一遭佛图澄的苦头。若同以往那般糊里糊涂闯下去,天知道他还有没有那个运气!
做为谋人一国的圣手,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比石永嘉更熟悉佛图澄的布局手法,此刻,这个妖女是帮他播散迷雾的最关键助力!
“全力以赴。”石永嘉点头为诺。
“二,以你陈留郡主之身嫁我为妻,明日昭告天下!”
同样,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比曹小哭更能镇抚乞活降兵的军心了。
“可以。”石永嘉应允的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