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琼语气中的冰冷,那个女人好似没有看到一般。只是淡淡的道:“段锦也知道我们的身份,你想要知道干嘛不去问她?非得来逼问我们?不会是,你这位英王即便是自己身边的妻妾,也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吧。真不知道,段锦若是知道你的这个想法,心中会不会后悔。”
对于这个倔强的女人,黄琼却是呵呵一笑:“别挑战本王的脾气与底线。本王没有那么好的性子和耐心,在这里与你们两个磨牙。若是不想遭罪,就痛快的告诉本王想要知道的。至于放了你们?容易,告诉本王你们的真实身份。”
黄琼的这番威胁,那个女人却是根本就不买账。干脆的将脸转到了一边,给黄琼摆出了一副你爱咋咋地,有本事就杀了我的架势。看着这个女人的架势,黄琼脸色不由得有些阴沉。手放在了她的衣襟口:“说出你的真正身份,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不过,虽说口中说出的话带着威胁,可在看到此女那团异常惊人的丰盈时,黄琼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原本他以为吴芝玉的就足够丰盈了,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貌似还要大一些。别说自己身边,除了吴芝玉之外的其他诸女,便是段锦也差了一些。
而另外一个女人,也没有小多少,几乎与段锦差不多大。看着二女的丰盈,虽说有些恋恋不舍,但黄琼最终还是放下了自己的手。微微摇了摇头道:“既然不愿意说,本王也没有太多闲暇时间与你们浪费。等段姐睡醒之后,交给她处置了便是。”
在二女丰盈之处,很是轻浮的摸了一把之后,黄琼最终还是转身,没有任何犹豫的离开。如果不是段锦提醒她,何瑶还有个把月便要生产了,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何瑶。尽管这两个女人太过于惹火的身材,几乎差一点让黄琼失控。但黄琼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何瑶伤心。
离开了段锦的院子,黄琼先去看了看对昨晚的事情,还不知情的何瑶,又陪着她用了午膳之后,才回到了自己的书房。看着自己书案上,自己只不过昨晚有些溜号,现在却堆得满满当当的折子,黄琼也只能无奈的撇了撇嘴。老爷子这甩手掌柜,休息日都不放过自己。
旬休时,虽说自己不用进宫,可这折子却是由尚书省,直接送到了自己府邸。老爷子这心也真够大的,他难道就不怕泄密吗?自己也算是熟读史书,还没有听过那个朝代,除了那些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权臣之外,奏折可以带回家批阅。这要是换了别人,恐怕脑袋都要掉了。
此时面对着堆满书案的折子,黄琼有些无奈翻了一个白眼。老爷子这么做,他也是无力改变。想当初,也曾经找过母亲告状。希望这普天之下,唯一能够制约老爷子的母亲,至少能帮着自己说说话,给自己减轻点负担。结果母亲就回了自己一个嗯字,然后再也没有然后了。
而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却是就连旬这种全天下的官员都休息的日子,却是还要看折子和见人。最为过分的是,现在老爷子虽说不逼着自己进宫批折子了,可却将所有该批的折子,每天派专人送到自己府上。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在派专门来取。
原本虽说每天忙碌了一些,但至少每天晚上还算自由的。可现在,连晚上的时间也被剥夺了。至于自己那位皇帝老子,自从把大部分政务都交给自己之后。倒是听说每天都赖在听雪轩,偶尔还有时间去与母亲,一个吹箫一个弹琴,很是逍遥自在的很。
只是腹议归腹议,可这些折子该看还是要看的。黄琼很是有些无奈的,先从那堆积如山的折子之中,挑出陇右、陕西二路的折子看了起来。自入宫秉政以来,这二路的折子黄琼向来都是先看你的。只是今儿的折子这一看,黄琼倒是很意外。
继去年的大旱、今年的春旱之后,二路入夏以来倒是接连降了几场雨。虽说今年因严重的春旱,粮食大量减产已经成了定居,但至少要比去年好的多。见到这两份折子,黄琼心下不由得一安。在批阅上,直接回复二路。一要督促各州府县,做好粮食的补种。
不单单是粮食,只要生长周期短、能吃,必要时可以用来换粮食的都可以。?其二,就是防止蝗灾。大旱之后必有蝗灾,几乎已经成了必然现象。而对于眼下的生产技术来说,蝗虫这个小小的虫子,一旦泛滥成灾,造成的灾难几乎并不比旱灾要轻。
铺天盖地的蝗虫,无论到那里都一样是赤地千里。更何况旱灾不会移动,蝗虫可是长了翅膀的。?这群数量巨大,走哪儿吃那的小虫子,对农业的杀伤力那绝对巨大的。犹豫了一下,黄琼还是折子上写上了,眼下预防蝗灾的一些土办法。
只是放下这本折子之后,黄琼的面前却不由自主的,生起了大年初一的大朝会上,李继迁那张桀骜不驯的脸。虽说在范剑的协调之下,范家已经答应范家的商队,作为自己在西北的眼线,但黄琼却依旧有些不放心。这不是黄琼对范剑不放心,而是他对范家不放心。
因为他知道,在没有涉及到范家根本利益之前,范家会履行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