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要尝尝......”

弗兰克舔了舔嘴唇，酒瘾被勾起来了，接过这瓶酒拧开，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后，表示颇为赞赏。

尼克·弗瑞坐在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笑着说道：“恭喜你，弗兰克，终于放下仇恨，打算回归正常生活了。”

“回归正常生活？”

弗兰克端起酒杯的手，忽然间僵硬一下，自嘲似的笑道：“我可没打算放下仇恨，也不会回归正常生活，从她们死掉的那一瞬间，我就再也回不去了。”

尼克·弗瑞眸子微眯，似有精光闪烁而过，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又问道：“这就稀奇了，我可是近一年都没有听到，惩罚者行动的消息了，我还以为你退役了呢。”

弗兰克讥讽的看了他一眼，嗤笑道：“弗瑞，你那点可笑的把戏，就别在我面前用了。”

“我本来就没打算隐藏。”被当面戳穿的尼克·弗瑞，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眼前这个男人的战斗力，可以说是人类的最高水平了，相当于神盾局的十级特工。

尼克·弗瑞喝了一口酒，淡淡道：“你知道我的性格，对任何人都报以怀疑态度，尤其是你这样的男人，突然消失了一整年，我必须要知道你在干什么。”

“那如果我不打算说呢？”

弗兰克放下酒杯，面无表情的直视尼克·弗瑞双眼，语气毫无起伏的说道。

“我会自己去查。”

尼克·弗瑞并不意外，只是平静的说道：“你不会无故消失，一年的时间太长了，足够你准备很多东西，像你这样可怕的人，暗杀总统也不是没有可能。”

受过最严格的军队训练，熟悉单兵、团队特种作战技术，精通枪械、爆破、格斗、暗杀、潜入、潜水、刑讯、情报搜集、敌后伪装等多项应对战争技巧的弗兰克，称之为现代的超级兵王都不为过，若是想要颠覆一个国家政权，仅需短短一周的时间即可。

如此危险的一个男人，不仅极其厌恶政府制度，而且还以残暴手段打击罪犯的人，任谁都不会放任他消失在眼皮子底下，而且还长达整整一年的时间！

不弄清楚弗兰克的行踪，白宫里的那位连睡觉都不安生。

在白宫联合多方的施压下，这才驱使着神盾局的尼克·弗瑞，找弗兰克打听清楚原因。

“希望你能理解我，弗兰克。”

尼克·弗瑞一手揉着太阳穴，半无奈半心酸的吐槽道：“要是不弄清楚你的行踪，那群坐在办公室里的白皮猪睡不着觉啊，生怕哪天半夜就被你给炸上天了。”

看着好友一脸无奈的模样，弗兰克心里的怨气散了大半，抿了口酒道：“放心好了，我消失不是去搞恐怖活动，只是......被某个无良资本家压榨了而已。”

“无良的资本家？”

尼克·弗瑞眼皮子一抽，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敢压榨你弗兰克？是他活腻了还是你脑子进水了？”

“都不是。”

弗兰克虽是面无表情，可抽搐的眼角却暴露了想法：“只是打不过他，仅此而已。”

这幅模样让尼克·弗瑞的好奇心更甚了，忙探头过来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在给哪个无良资本家打工？”

“呃......”

弗兰克想了想，略微迟疑了片刻。

在他来神盾局之前，洛德好像没有说过不能透露身份，那就是应该可以说了。

“一个叫尸魂界的地方。”

弗兰克饮尽最后一口酒，缓缓道：“我现在姑且算是......一个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