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小头目连忙屁滚尿流地滚下去准备了。
在伍云召,伍天锡兄弟的寨子里面。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和雄阔海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三人也聊了不少,这些年来的际遇。
不过。伍云召,伍天锡兄弟倒是没有什么好聊的。
这两个人无非就是在这太行山里面,打打对面敌对山贼的寨子。
又或者下山抢夺富户的粮食,不断的积攒自己的势力。
因而,他们的经历远没有雄阔海的那么波澜壮阔。
当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个刚开始听说了,雄阔海是怎么加入到裴璟麾下时,还感觉到有些难以接受。
他们只觉得这雄阔海受了不少的委屈。
而那裴璟如此不讲武德,竟然连以多欺少这等下流的手段,都做得出来,实在是有损他的威名。
但是雄阔海自己却不是这样想的。
他对于自己能加入裴璟的麾下,显得颇为振奋和沾沾自喜。
他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一个人人羡慕的隋朝将军,麾下有数千上万军队受他指挥。
当然,以大隋现在这个局势,各地的乱军越来越多,仿佛都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他也应该马上会变得人人喊打就是了。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与雄阔海的酒,也已经喝得差不多。
他们这些年的经历,也聊得差不多了。
按理说,三人这就应该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
雄阔海率先放下了手里的割肉的小刀,看向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人,眼睛里颇为真诚。
雄阔海张嘴说道:“不瞒两位兄弟说,为兄今天来到这里,其实也是有一些企图的。”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个人听了这话,也是放下了手里的刀子。
他们听到雄阔海说得自己有企图的时候,却并不如何惊慌。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的内心还是十分坚定。
他们认为,雄阔海并不是一个会出卖他们的人。
只见雄阔海又问道:“两位兄弟在是太行山中,已经过了不少的日子。”
“难道你们还想一直这样子下去吗?”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人,听了雄阔海这话,也相看了一眼,都有些沉默。
别看他们两个现在好像麾下有上万的人听他们指挥,但说到底,世人的眼里,也还是一个贼而已。
他们兄弟两个其实出身并不算是太差。
从小家族对他们的教育,也让他们对于自己这个身份,是有些不满的。
可是想要改变自己这个身份,又谈何容易呢!
最简单的就是一条路子,投奔某一个义军,由一个山贼改而成为义军。
这本来也是他们原本的打算。
不过,他们兄弟两个,听雄阔海今天这个话,心里已经预感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两个人心里一时之间,不知做何感想。
这两个兄弟又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兄长伍云召先说话了。
他看着雄阔海,眼睛里也有几分真诚,说道:“兄长你也知道,我们兄弟两个也想成就一番大事业。”
“可是以我们手上的本钱,也只能在太行山中当上一届贼寇。”
“想要翻身,怕是有些难了。”
“甚至可以不瞒兄长你说,别说是实现自己的抱负了,如今我们寨子里面连粮草都不多了,说不好马上就会因此闹起祸乱。”
“我们兄弟两个人,最近也一直在为这个事情而发愁呢!”
伍天锡弟弟听了兄长的话,显然有些着急了。
他们已经隐隐猜到了,雄阔海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
他们也有些振奋,这也是一个他们的出路。
虽然他们两个还没有下定决心,但是也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可那边的雄阔海都还没有说话,他的兄长伍云召就把他们的底盘,都给露了出来。
这让他们再接下来,如何好谈下去?
此时弟弟伍天锡看了看雄阔海,又想到了三人以往的交情。
他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想来,雄阔海应该不会坑他们才是。
雄阔海点了点头,这兄弟也算是对他推心置腹了。
这让他也有些感动,也让他决定不再绕什么弯子了。
雄阔海认真地说道:“为兄如今已经在幽州总管的麾下,当上了虎贲郎将,麾下不多不少也有数千人在管着。”
“幽州总管即贤且明,更是求才若渴。”
“他老人家听说了太行山中,你们两兄弟的事迹,也有些想要将你们招揽于麾下。”
“并且,他老人家知道,为兄和你们兄弟两人往日里有所交情,所以便把这个事情托付给我。”
“不知两位兄弟对于这个事情,是如何想法的?”
雄阔海这个话说出来之后,对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人,也是一个颇大的冲击。
他们两个原本还想凉着去从贼,如今却出现了一个,让他们两个成为官军的机会,确实让他们始料未及。
只是兄弟两个人相看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这个时候参加朝廷的军队,多少是有点风险的。
现在有出息的人,都去参加义军了。
这大隋朝廷眼看着江河日下,再去投靠官军,怕是也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过,雄阔海与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这话直接说出来倒。是显得有些伤人了。
因为这雄阔海本身,就是幽州军的虎贲郎将。
他们两个当场说出,当官军不如当贼有前途,那不是和尚骂秃驴,当场打人家脸吗?
所以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人也决定,先听一听裴璟到底能开出什么样的价码才说。
如果培训开出的价码不错,他们倒是还可以考虑一下。
如果裴璟开出的价码,实在难以打动他们两个人,那他们便想办法婉拒了雄阔海,再也不提此事就是了。
只见这兄长伍云召当先问道:“既然兄长是受幽州总管的命令来这里,与我兄弟两人谈判的。”
“那么我们兄弟斗胆问兄长一句,那幽州总管打算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雄阔海听了这话,也十分理解他们。
他也不想用他与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之间的情谊来,约束这两个人答应他的请求。
因为这对于他们的感情来说,是一个莫大的羞辱。
雄阔海便也直接了当地给出了裴璟的价码。
他昂起了自己斗大的头颅,眼睛里带有几分骄傲。
显然他对裴璟开出的价码感到十分有信心。
而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人,看到雄阔海的这个作态,心里也感觉带上了几分期盼。
只见雄阔海说道:“如果两位兄弟愿意投奔到我们总管的麾下,那么别的不说,便我们总管愿意授两位兄弟为鹰扬郎将。”
这个话刚说出来,伍云召,伍天锡都感觉自己愣了一下,感觉到有些无所适从。
他们裤子都脱了,雄阔海竟然跟他说这个话。
难道他的良心不痛的吗?
伍云召犹豫了一下,眼睛里又带上了几分期盼,看着雄阔海问道:“兄长你是否说错话了,你刚才说鹰扬郎将?”
雄阔海颇有几分骄傲,大大咧咧地说道:“没错,为兄刚才没有说错。”
“我们总管决定授予两位兄弟的,就是鹰扬郎将一职。”
“两位兄弟恐怕也没有想到吧?”
伍云召,伍天锡两人听了这个话,脸色有点阴沉。
他们半响不曾说话,心里都有些难以接受。
他们刚才看雄阔海那一副骄傲的做派,还以为裴璟要给他们实授一个皇帝陛下的官职呢!
结果,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