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刚离开,古小梅又继续狠掐江千越。
“喂,你还没完了,一个女孩子家就不怕坏了名节?”
“掐死你,就没人知道了!”
“沃槽,你这什么逻辑?还有你……”江千越正要动手强行摆脱,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又被对方刺了银针。
“你个色中饿狼,就知道图一时愉悦,你可知如此下去,你整个人就油尽灯枯了?”
古小梅以银针刺穴,使得江千越反击无力,随后腾出一只手就猛抽一耳光。
啪!
这一巴掌相当有力,打得江千越脑袋一阵发懵。
“不是,其实是……”
江千越这才明白古小梅的恨意源于何处,可是他刚要解释其中原委,却是眼前一阵眩晕,古小梅反手又是一嘴巴。
“自身什么情况,难道你不清楚?”古小梅气得胸口浮动,怨恨的瞪着眼前人,“你也是学医之人,难道不知体质越虚,就越会引发病障么?”
“我知道免疫力,可是你听我解释这件事。”
啪!
又是一嘴巴子。
“你这人真是不懂得自爱,调养这些日子,就是为让你免受余毒侵蚀,而你却如此狼心狗肺,就会想着那些龌龊之事,忍着难道会死么?”
这一回,江千越没有吱声。
连续三次掌掴打断解释,江千越索性不开口了。
然而江千越心里那个苦啊,心说这种事情是我主动想的?我也是被人霸王硬上弓,最后才不得以逼上梁山。
不过他也大致想明白了,此前还疑惑自己为何如此羸弱,现在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那夜在刺史府里,三个时辰的彼此鏖战,其中迸发多少次无从统计,但这个时长也几乎榨干了他所有库存。
起初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经过瑶沁书院的一路颠簸,以及回归途中的大雨滂沱,终于引发了这连续反应。
所以中医常说,大病见于微末。
“你这混蛋,就不知道节制么?”
看着江千越脸上逐渐隐现指印,古小梅扬起的手臂缓缓落下,紧接着就猛捶江千越的胸口。
“既然你急着虚耗而死,那就不如由本姑娘直接掐死你,免得看着碍眼晦气!”古小梅气呼呼的指着江千越鼻子,“喂,你为何不说话?”
“等你气消了再说。”
“吭!看着你就心烦,气消早着呢,你就当哑巴得了!”
“是是是,师哥错了,以后都听你的,你先下去行不行?”
江千越再次被迫躺在床上,上面赫然坐着羞怒的古小梅,这个姿势让他有些为难。
“知错就好。”古小梅娇哼了一声,就要挪开身子,却突然柳眉一皱,“这床上哪来的棍子?”
“沃槽!那个咳咳,其实……”
“还挺长,像是……”古小梅自言自语,丝毫不理江千越的尴尬,依旧是小手探寻其物,“咦,是一把折扇。”
古小梅猛然一拽,拿在手中的是一把折扇。
呼!
江千越暗自吁了口气,然后一本正色道:“这扇子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它顶到我了!”
“噗嗤!好了好了,真受不了你,算师哥求你了行不?”
江千越心想你再这样说下去,此刻写书作者都不好继续编下去了。
作者他还是个孩子,就放过孩子吧。
“这折扇就归我了!”
“可是……”
“不许反驳!”
“行!”
江千越无奈咬了咬牙,算是默许答应了。
他倒不是心疼一把折扇,主要这折扇是澹台芸澜所赠,那可是个女魔头啊,要是将来得知转赠折扇一事,恐怕又不知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看着古小梅从身上下去,他又刻意看了看下半身,发现没有丝毫的举动,心中暗想以后真的需要注意节制了。
短暂的插曲后,江千越向古小梅询问银针锁人之技。
他虽然跟古原明学习了银针刺穴,但也仅仅是用于治病救人,不曾想过此术真能控制人的行动。
他那个时代,见过用银针能够控制四肢条件反射,但是绝对没有今日感受之深刻。
方才就觉得被银针刺入的手臂后,他几乎使不出多大力气。
那日夜里,要不是澹台芸澜封住他的穴道,他也不会如此轻易束手就擒。
如果能学会这一手银针锁人的技能,将来也许会派上大用场。
“你学这个做什么?”古小梅白了一眼,“你又不是女子,还用得着此术防身?”
“瞧你这话说的,俗话说技多不压身,或许哪一天就遇到了呢?”江千越耐心的解释着,“你师哥得罪了很多人,上次若不是跑得够快,恐怕就是不死也要残废,若是有了这套针法防身,你师哥也不会如此狼狈。”
“那倒也是,那些人实在可恶,就知道欺负人!”
“是啊,那……”
江千越循循善诱,希望古小梅能够教他。
从古小梅的言语中不难猜出,这是古原明为孙女防身所传的针法。
毕竟一名女子终究是弱势,加上古小梅相貌不俗,身为小大夫又经常抛头露面,这套防身针法是必不可少的。
古小梅犹豫了片刻,随后歪头看着江千越:“教你也可以,可你要是用来做坏事,我岂不是助纣为虐?”
“瞧你这话说的,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江千越顿时严肃了起来,“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这个我信!”
“那你这话是何意?”
古小梅瞪了一眼,轻哼道:“我说的坏事,是指对待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