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赵子宣分开后,我回到家里,我父亲说林小溪来过电话。
我没有问说了什么,父亲说林小媚,我也没有吭声。
其实,这些我也明白,父亲是想让我安定下来,可是我想安定下来,却无法安定下来。
转眼过完看了,林小溪还没有回来,我也没有打电话过去问,也许她是不想回来了,我尊重她的选择,虽然不想让她离开,可是我并不能给她一个名分,这是绝对的不合理的事情。
公司上班,画廊开业,那天鞭炮齐鸣,整条街一地的红,喜气得要命。迈克尔竟然来我翁事,拿着礼物进来的。
“老师过年好,我给您来拜年了。”
迈克尔给我了鞠躬,我让他坐下,然后让秘书给泡了茶,他喝了一口说。
“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了。”
“迈克尔,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
“我打算卖画,我不会放弃画画的,年前我在那边地摊卖的画,过年我吃的饺子,其它的钱就给老师买了两瓶酒,还有茶叶。”
“林小溪的事……”
“老师,我觉得我没有错,我喜欢林小溪,我有权力追求她。”
我没有想到,迈克尔这么坚持,想想,他说得也对,他是没有什么错。也许他还不知道我和林小溪之间的事情。我并不讨厌迈克尔,但是赵子宣不喜欢他的做法,林小溪更是看不上这个迈克尔的做法,当然他追求的方式和中国的方式不同,不为林小溪所接受。
我再去赵子宣那儿,他意思是想把赵雪的画廊接手过来。
“你想帮赵雪吗?”
“其实,赵雪也挺不容易的,估计那点钱都砸进去了。”
“我并没有帮着她的意思,我想再开一家分画廊,但是我不能说是我开的,我让其它的人过去开,我只想知道这条街的更多事情,我们站在太高处,也许看不到下面,将来的发展我也是担忧的,如果没有其它的画廊,那么来说,我还不用担心,我就想这样平淡的过下去,可是生活没有定式,这就是今天的日子,看来我也要动起来了。”
我没有想到赵子宣会是这样想,那么这样来讲,赵子宣这些年来也是把生意场上的事情摸透了。赵子宣让一个徒弟过去,让他去谈,然后把门面撑起来。
赵子宣这个徒弟他是高看一眼,小伙子年纪不大,沉稳,把画廊的这一套这得精透,是一块料,赵子宣也想认为义子,但是迟迟没有这样,不知道他在打算着什么。
那边谈得很顺利,赵雪大概是真的没有钱,大半年的房租,十多万,只转了三万块钱,那边只收拾一下,把画料一些东西运进去,然后就收购画。
赵子宣从来不过去,那个徒弟也是在关业后,和赵子宣在外面汇报,主要说一些画廊收画的情况。
其实,画街从开始后,这里也开始了复杂的竞争了,各种画廊之间也是藏污纳垢,鱼龙混杂,生存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赵子宣的画廊也受到了冲击,画料被分开了,销售量也减少了,但是画儿赵子宣从来不出假画,赝品,而且还能弄到一些大家的画,在这点上,信誉是相当的不错,一幅名家的画出手,就能赚上几万块钱,这也相当不错的收入。
赵子宣没有那么悠闲了,每天也在想着很多的问题,大家都在求生存,赵子宣虽然不至于这样。但是,店儿在那儿,他要做得像点样子,而且他打算把这个店做到他终年。
赵雪大概是从这座城市消失了,可是迈克尔还在这个城市,而且就在画街,那在一家画廊打工,那个老板到也是会用迈克尔,迈克尔很努力,每天进来出去的,谁都知道,迈克尔原来是在赵子宣画廊里呆着,迈克尔也会招揽一些生意,而且晚上他就住在店里。关业后,有的时候店里的灯会亮上一夜,他大概是在画画。但是,他从被赵子宣赶走后,就再也没有进来过这个店儿。
迈克尔依然活得很艰难,画料并不便宜,老板只给工资,不供吃,不给画料,这让迈克尔并不舒服,他没有在我们这儿舒服,可是他没有想到会做错一件事,我们认为是错的,可是他不认为是错的。
林小媚一直没有消息,林小溪也一直没有回来,我再去赵子宣画廊的时间就少了,我要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
冷静来了,她给我拜年的同时,也想再跟我聊聊。我闲着也没事,冷静长得也算是漂亮,她也很努力,能这样坚持的人,能被人侮辱的人,还能和你谈,那肯定是一件有成就的人。我下班后,去了私房菜馆,这里的小包间刚好坐下两个人,菜品也很精致,我们喝酒的时候,冷静跟说我。
“其实,我不太喜欢你们的林副总,这个人心地到是单纯,只是说话有的时候让人受不了,能力上也不是那么好。”
我没有想到冷静会这样评论林小溪,她应该知道林小溪和我的关系,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女人总是让人想不明白,这点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林小媚,林小溪,她们有的时候做的事情让我想不明白。
我没有说什么。
冷静说完,看了一眼。
“我知道,这样说你的林总,你不高兴,可是我要说,原因也许我知道。”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想问。
冷静那天竟然没有谈合作的事情,大概是玩迂回的战术了吧!我们吃完饭出去,去喝茶,然后去酒吧,反正一直到半夜,我们才分开回家。
这个冷静让我一直没有琢磨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
林小溪还是没有回来,我感觉生活似乎平静下来,只是惦记了。
赵子宣那儿我也只能是晚上去,他关门晚,我们就闲聊一会儿,各自回家。我回家陪画画,和父母聊聊天,似乎这样的生活才是正常的。
赵子宣被骗是在二月初,他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看画,他说收了一幅画,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