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了吧。哼!还骗我。”
“没有啊!我没骗你啊!”
“哼!还不承认。”
“不承认什么?”
“牧羽就是牧羽。”
“废话,牧羽可不就是牧羽,还用得着承认。”
“我的意思是,此牧羽即彼牧羽,也就是说,这个牧羽就是那个——风之子!”
“呃,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这下钟校长到愣了。
“别把我当成摆设,师大有什么事能逃过我的眼睛。”刘书记昂了昂头,大刺刺的说道:“怎么样,实话实说吧。”
“这个……好吧。不过老刘,丑话我可说在前面,绝对不要泄漏出去。”
“那就看你的态度喽!”刘书记神气活现的坐回位置。
事到如今,也不由得钟校长再隐瞒了,将自己所知道的,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个干净。直到钟校长完成叙述良久,刘书记才从震惊中醒了过来。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咱们学校里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个宝贝!呵呵……嘿嘿……”
“老刘,我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了,你可千万把嘴把严实喽。要是不小心泄漏出去,那个小混蛋可是说到做到。”
“知道知道。“刘书记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眼巴巴的看着钟校长说道:“老钟,就这么埋没着他,实在是太可惜了,你看……”
“你以为我不想啊。”钟校长晃着脑袋说道:“可那个小混蛋脾气倔的很,惹毛他可就麻烦了。”
“这样啊。”刘书记低头想了想,又道:“老钟,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钟校长满脸阴笑着说道:“哼哼,我就不信他能一直瞒下去,等他漏了底,我要是不把他的利用价值榨干了,我就不姓……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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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阿牧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没有,就是鼻子有点痒。”牧羽不着声色的将秦琴的手甩开,扭头对坐在一旁的秦父秦母说:“伯父、伯母,现在离检票还有一会,你们先坐,我去买点饮料。”说罢,也没等秦家三口有什么表示,快步离开了。
秦父秦母注意到了秦琴失落的神态,但除了彼此相视苦笑,两个人还真没什么可劝的。过了一阵,秦父才在妻子眼神的催促下,将女儿拉回座位。
“小琴”,听爸一句劝,该放手的、就放手吧。”
秦琴低头没吭声。她何尝不知道这个,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现在,秦琴也只能指望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能将那个身影从心底慢慢地赶出去。
“唉!”秦母叹了口气说道:“要是阿牧没有女朋友,跟咱们家小琴该是多好的一对啊!”
秦母的絮叨引得秦父也不由自主的感叹道:“是啊!真要是有这么个女婿,那我这辈子可就没什么遗憾了!”
秦琴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无声的痛哭着。此时此刻,她知道除了同学这个称呼之外,那个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唯一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那个人从心理赶出去。或者,是将他藏在内心最深处的角落,永远不再去触碰。
秦父秦母走了,带着满腔惆怅以及对女儿的担心走了。但夫妻俩都是开通人,知道孩子了,不再需要他们指手画脚,有什么心结,还是让她自己去解吧。
儿孙自有儿孙福,做父母的,也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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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羽送走秦父秦母的当天晚上,云飞扬找到了他,两个人静夜长谈直至天明。至于他们说了什么,别人并不知道,他们也没跟别人说过。但从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就回到了先前的状态。在云飞扬的斡旋下,牧羽和季北、胡令军见了一面,算是将以前的事揭了过去。
不过,这里并不包括唐雨和水馨柔,在对待云飞扬的态度上,两个人总是有所抵触。这并不能怪两人心眼儿太小,心里的疙瘩一旦形成,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没什么好埋怨的。
该走的走了、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做了,牧羽的生活终于清净了。平凡而平静的生活一直是牧羽所向往的,平静自有平静的乐趣,牧羽、水馨柔、唐雨都在享受着这种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