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啊!孩子!”易扬呵呵笑了一声,如果没有孩子的话,余归晚也就不会知道他背叛了她的事实。
“易扬。”
“我在家里,今晚上就不过去了,明天一早还要去跟余归晚办理离婚手续。”
“那我们……”
“结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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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归晚离开之后,立刻给杨静打一个电话,让她开车过来接她。雨依旧下的很大,余归晚没有拿伞,她只能躲在室内,隔着落地玻璃窗看着外面安静的雨景,昏黄的路灯光透出雨雾照射下来,驱散了夜里少许的黑暗。
绿意中拥簇着的栀子花在雨中傲然挺立,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混杂着泥土的腥味儿。
二十分钟之后,余归晚已经坐在杨静的车里,她用干毛巾擦拭着被雨水沾湿的发梢,丝毫不提起她跟易扬之间的事情,只说:“小静,去守望者酒吧。”
杨静微微愣了一下,眸中露出一抹诧异之色,在这之前,一直都是她提议去酒吧,“晚晚,你没受什么刺激吧?”
“你看我像是受刺激的样子吗?”余归晚勾起唇角,漾出一抹极浅的笑容。
“像!”杨静一脸笃定的样子。
“你才像!”。
余归晚没好气地瞪她,从包里拿出一件早就准备好的黑色亮片无袖连衣裙,她翻身挪到后排座椅上,很快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换上她手里的这件衣服,连衣裙的长度仅仅包住臀部,露出一双修长白希的钰腿,领口刚刚好,俯身能看到胸前的那一道深深的壕沟。
正在开车的杨静被她一系列的动作彻底惊呆了,她觉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眼前的余归晚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样子,低调,张扬,骄傲,冷艳……
惊愕之后,杨静疯狂地尖叫一声,那是兴奋的声音,是庆祝她终于摆脱了那一段婚姻,从心灵上摆脱了那一段婚姻。她不再受到任何的舒服,余归晚只属于她自己,不属于任何其他的人,杨静回想起她们曾经在酒吧里大跳钢管舞的那一幕,那样肆意地挥洒着青春,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她们进入了围城,然后又丢盔弃甲地逃跑。
“晚晚,我爱死你!”杨静笑吟吟地说道,只差没有扑倒她身上亲她几口。
余归晚在连衣裙的外面搭配了一件白色的七分袖西装外套,脚上是十厘米的高跟鞋。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样搭配过了,曾经肆意张扬的青春,再也回不去了,她只是在努力地追逐着青春的尾巴。
“你呢?回去换衣服还是……”余归晚笑着问她。
“当然陪你一起疯,反正时间还早,先陪我回去换装。”杨静加快地车速,仿佛连血液里已经沉睡的叛逆因子也苏醒了过来。
“好。”余归晚浅笑,此生,有杨静这样的好朋友,是她最大的幸运。
午夜的城市,终于沉淀出些许难得的安静,从枝头落在的枯叶随着夜风沿着马路时断时续的滚动着,偶尔有疾驰而过的车辆发出“嗖”的响声,雨早已经停了下来,空气格外的清新,嘲讽的夜风贴着耳际从她的眼前掠过。
守望者酒吧。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烟草的气味儿,音乐看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无数的男女在舞池中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儿和臀部,打扮得妩媚妖娆的女子语笑晏晏地混迹在男人堆里,轻佻的语言,不知道到底是谁挑逗了谁。
余归晚和杨静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喝着酒,说着话,看着眼前卸下了严谨面具的人们,他们肆意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晚晚,我觉得你跳的比她好。”杨静指着舞台上正在跳钢管舞的女子,微眯着的眼眸泛着一抹浓浓的笑意。
样背站易。“我去把她换下来?”余归晚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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