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灼灼,几乎要看透她身体深处的灵魂。
余归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莫少,请自重!”语气透着一丝沉重,他与她之间隔了太远的距离,且不论是否真心,这样的距离已经足以让她望而却步,更何况他还是有一个故事的男人,她可不想再被爱情伤害一次。
莫辰逸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将她松开,然后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躺了下去,干净俊朗的脸庞似是透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
余归晚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又低下头去,目光不知道望向哪里。他那么聪明,很多事情她即使不说,他应该是明白的,只是他宁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柔和的灯光洒落下来,将室内的一切线条完美的勾勒出来,光和影和谐地交融在一起,窗前摆了两盆绿萝,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墨绿色的光泽。
良久,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不想一瞬间撞入了那一双深邃内敛的瞳孔里,余归晚几乎落荒而逃,他的目光太亮。
“你还欠我一个答案,等我从苏黎世回来之后,别忘记告诉我。”莫辰逸淡淡地说道。
余归晚敛下眼底那一抹的异样,嘴角勾起淡淡的讥诮,明知道答案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他又何必这么执着,更何况,他想过自己最终要的是什么吗?沉默了一刻,她抬起眼眸,静静地望着他,似是要在他的身上寻找什么。
“这个答案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她问他。
莫辰逸眸中一闪而逝的愕然之色,这一瞬间,他突然变得迷茫起来,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来她来说是不是公平?
余归晚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唇角漾出一抹清浅的笑靥,她单手支着下颌,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莫少,其实你要的不是我给你的答案,而是你自己心里的答案,你若是跳不出自己的心结,也许这辈子都会活在过去。很多的时候,我们想要忘记一些事情,于是你不停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忘记,一定要忘记,可是越是这样急切地想要忘记,偏偏越是忘不了。”
莫辰逸不由得微微皱眉,她似是知道了他在想些什么,斟酌了半天,是不是应该说给他听。他依旧沉默着,心里深处却是思绪万千,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的很多,有时候她看破了却不说破,留给别人一个机会。
五年了,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其实他早就应该跟过去划分界限,彻底的遗忘,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一直活在回忆中,靠着那些可怜的过去支撑着度过每一天。
“你爱她,是吗?”余归晚突然问道。
莫辰逸深锁眉心,他诧异,她问的这么直接,直接到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正当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她略带着嘲讽的声音——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若是犹豫了,你觉得那还是一份真爱吗?”
余归晚微眯着眸子,一脸认真地望着离自己几步之遥的男人,柔和的白炽灯光将他完美的脸部线条深邃地勾勒出来,即使他们曾经那样的亲密过,可是他们之间依旧陌生,陌生到她看不透他,而他也从来都没有懂过她,一直都是两个戴着面具的彼此,在这一场莫名的相遇中扮演者不同的角色。
男人沉默着,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同黑夜掩映下的大海,眼底深处似是压抑着狂暴的因子,好一会儿,他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客厅的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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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不收费的,喜欢就看一眼,不喜欢就忽视掉吧!)
莫辰逸:其实,我也想要肉,可是小鱼亲竟然只让我能看不能吃,你们知道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吗?
余归晚:想吃肉啊!茹毛饮血还是吃煮熟的?
莫辰逸:你的肉!(小鱼:多么直接!多么火爆!)
余归晚:……
季翰林:阿逸,这两天你的火气好像挺旺盛。
莫辰逸:光看不能吃的痛苦,让你试试就知道了。
季翰林:其实我也水深火热啊!
于是,同命相连的兄弟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