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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最后的血脉。这几个字,之后很久,一直烙在轻云的脑中,挥之不去,现今又回荡了起来。此时的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轻云别开脸,夺门而出。
月奴黯然。苏家的事,轻云还是了解得太少,感受得太多。
夜晚的街道比白日里清了许多,轻云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停在一座府邸前。她不解地抬起头,竟是几个时辰前才来过的轻府别院。她从袖中拿出叠起的告示,走上前去,在守门面前展开。黑色的衣袂在夜风中,反射着昏黄的光。
“我是来治病的。”
离的较近的守门一把夺过告示,怀疑地扫了眼轻云,带着几分轻蔑,将手中的告示随地一掷。告示随风而飞,守门未曾细看,没有发现这是贴出的第一份。那守门站会到原来的位置,并不理轻云。
“你不信?”
另一边的守门嗤笑:“毛还没长齐,学别人满口大话,回家跟你娘学绣花去吧。”
“哼!”你轻府,倒是把我娘还给我。
“怎么,赖这儿不走了?”
轻云一记白眼,慢吞吞转身。
“你还……”守门顿时一阵怒火蹿起,拔剑欲见刃,被另一个摇头按住。
听到身后的动静,轻云好笑地摇了摇头。高烧五日不退,即使华佗再世也回天乏术。没事,她等,不知道轻老夫人等不等得起。
接下来几日,陆续传出有大夫往轻府行医被踢出门的事。听说有一个江湖术士,上门就问府中可有人高烧不退,估计是小丫鬟放了口风的什么亲戚。轻府的管事忙将人迎了进去,以贵宾相待。那人竟拿了烈酒让丫鬟给老夫人擦身。热度退了些,那人就喜滋滋地卷着银子跑了。没过两个时辰,老夫人又烧了起来,且比之前更甚,气得轻相大摔东西。
整个轻府别院,就好似被未知的死寂笼罩着,阴暗而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