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看不到的蛇,要是我们后面追着的是狼狗的话,我想我能跑得更快。”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我也发现了这沙地因为下过雨的缘故,一片湿沙子。而这种沙子特别沾衣服。我和卡卡西一下就变成泥猴样了。
阿天在那边喊道:“你们两要的没问题的话,就扎帐篷吧。看着天,快下雨了。”
我抬头看看天,真的快下雨的感觉。我转头看看身旁一脸苦瓜样的卡卡西问道:“我们为什么非要选这几天下雨的天气进山啊?”
“日子是你家死人早就定好的。张老头也觉得这几天会是良辰吉日,就来了。好真是良辰吉日啊,又是冻雨又的雪的。也幸亏我们来过几次,有准备,要不然就这种天气,我们在路上就歇菜了。认命吧,起来,搭把手扎帐篷!”
在张先生缓过来的时候,我们也弄好了一顶帐篷。在沙地上扎帐篷要比那种硬泥巴地要容易一些。但是同时稳定性也没有那种帐篷那么好。
张先生被苏海城搀扶着,慢慢在沙地上走着,这个时候并不的躺着休息就能好的。慢慢活动反而对他更好。
阿天负责扎第二个帐篷。还一边说我和卡卡西做的是唱戏工。就是演戏用个帐篷,风一吹就垮的那种。
卡卡西开始煮着面条了,我就坐在帐篷里跟他们说着话。“你们说,那些蛇在这种气温下能活得下来吗?不是说蛇在气温低的时候,会冬眠吗?它们不冬眠还在外面游荡着,那它们吃什么?”
阿天回答了我:“妞,按照科学来说,它们会死。而且它们现在做的这件事就是一种自杀的行为。但是我们现在遭遇的很多事情已经没有办法用科学来解释了。所以你的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他把帐篷弄好之后,拍拍身上的沙子,坐在酒精炉旁喝了点水,才继续说道:“上次我和海城一起进山的时候,那些蛇都够疯狂的人。这附近寨子里的人也很疯狂。他们男女老少的组织人打蛇赶蛇。那时候是秋天,天干物燥的,他们组织人放火烧了一个小山坡。烧死了不少蛇。我看这些蛇就是在报复呢。”
我弱弱地问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们杀了那条大蛇的缘故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件事就跟我们有关系,我们就罪过了。”
张先生被苏海城搀扶着走了过来:“有时候就是命。那蛇的命就注定要死在你们手里。唉!我一开始不愿意参合这件事,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一阵紫菜的香味飘来。卡卡西正往那锅里放着紫菜呢,边说道:“蛇的命和人的命相比孰轻孰重?”
苏海城也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别想这些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权衡的。蛇是我杀的,要报应就报应我好了。可惜我还偏偏是个当兵的,不信这些。它们要是来,我就继续杀好了。要是我们部队里的兵也都跟你们一样,为这种问题伤脑筋的话,那还怎么杀人啊?”
卡卡西白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杀过人一样!”
阿天在那边就笑了起来:“卡卡西,海城还真杀过人。他是直接执行任务的特种兵,他可跟一般的兵不一样。要是真要有什么任务出动到他们,他们是直接杀人不带商量的。”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苏海城:“真的?”
“他说的有点夸张了。”
“那就是真的了?”卡卡西来了兴致,“喂喂,苏死人,你们是怎么杀人的?用枪?是不是跟玩cs一样的感觉啊?你杀人以后会不会有心理阴影啊?……”
卡卡西的长篇碎碎念,被苏海城直接忽略了。
等我们安顿好,吃上面条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下雪了。雪不大,就是米雪,一颗颗就像小米粒一样的雪粒。那些雪粒落在沙子上,跟沙子的深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得不说,这画面挺好看的。
在下雪的时候,我们就坐在帐篷里,看着外面滚来滚去的雪粒。我们这里很少看到雪,而且这里下了米雪,在d市或者a市估计就是下雨而已。因为这里的海拔要把市区高不少,才会有不一样的景观。
这场米雪也就下了二十多分钟,二十多分钟之后,天空就放晴了,映着阳光。下午的阳光,照在湖面上,让湖水泛着磷光,旁边的沙地上是深色的沙子,上面是一点点的米雪,画面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