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一把捞起无禅,将无禅放在肩膀上:“嗬嗬!嗬嗬!”
“呼巴!呼巴!”这只是一个游戏,对于两个人来说:“哈哈!哈哈!”
这一次,呼巴次楞没有发狂。
“无禅无禅!无禅无禅!”山呼海啸起,掌声如雷动:“呼巴次楞!呼巴次楞!”为无禅,为呼巴次楞,为了真正的勇士为了真正的勇者,为了热血的男儿为了兄弟的情义!胜固可喜,败亦无妨,但使活得痛快酣畅死又何妨!说是不同立场,就说对立双方,但同为天生地养本就人人一等,便如无禅便如呼巴次楞,说的是那儿戏,更是大爱无疆:“嘿呼嘿呼!必胜必胜!嘿呼嘿呼!必胜必胜!”
黑暗与光明总是同时存在,比如白亮的大棒黑色的剑,比如方殷的头发黑虎的牙。
第二场。
方殷,对,黑虎。
那是一个游戏,这是一个玩笑。
方殷其人,向来一本正经,不开玩笑的,可是总有人爱和他开玩笑。孔伯伯如此,活佛也如此,老天爷也是如此,方殷也不知道为什么,更不知道这是究竟得罪了谁。用一头驴子拉磨那是应该的,驴子急了也会咬人,怒之蹄之,可是忽然要他面对一只老虎,而且是黑皮肤黑眼珠的大黑猫一样的黑妖虎,就如同要他面对自个儿黑漆麻乌的惨淡人生:“哎!”难为鸡同鸭讲,硬赶驴子上架,哪里又有甚么胜固可喜败亦欣然,黑虎不是活佛,左右脸丢到家:“无禅兄弟,呼巴次楞老兄,这一点都不好笑——”
“哈哈!”
“嗬嗬!”
这不好笑,也不好玩,真正的罪魁祸首只有一个:“孔伯伯,我知道,活佛不是那样说。”活佛的意思很明白,方殷的对手是活佛,至于黑虎,又是老夫子的恶作剧:“是了是了,去罢去罢!”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姓,曾益其所不能。老夫子的意思也很明白,方殷的对手就是黑虎,至于活佛,隐儒是要亲自办理:“你看,活佛点头了。”
活佛是点头了,活佛走下黑虎,怀抱铁琵琶:“铮——”
巨大的黑虎,无声无息缓缓上前,如同一个巨大的黑色梦魇,两眼望定钧天。
看起来,黑虎很喜欢这把剑。
乌鸦落在猪身上,试问哪个黑一点:“阿乌哥,阿乌哥,你是有话要说么?”
还是不知死活,一味嬉皮笑脸,阿乌本来不准备理他,因为和一个即将死去的人说话没有任何意义:“丢掉你的破剑!”
风从虎,云从龙。
“啊!”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黑虎的速度快过飞鸟,快过时光之刃。
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平复岁月之痕:“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