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也不等秦陵再说些什么,就径直出了屋。
秦陵这才惊醒起来。
是呀,他若是再这样子下去,那么事情就真的像黎春娇说的那样,那些痕迹都被那黑衣人给抹去了。
以后,他就算是想要追查,那也难了。
一想到这里,秦陵也顾不得悲伤,赶紧从床上起来,开始在地上溜弯。
整个躺在床上对身体恢复不好,下来溜溜弯会好一些。
从今日起,他不会再悲伤了,也不会沉溺于往事之中,他要尽快养好自己的身体,回家里一趟,去调查父母遇害的事情。
哼,气死了,就让他悲伤去吧,到以后,看他怎么去查那一件事情?!
黎春娇气呼呼地走到孟氏的房里。
“春娇,谁惹你了,怎么一脸生气的样子?”孟氏看黎春娇的脸沉的都能滴下水来了,关切地问着。
刚才不是在外面好好地练着武的吗?现在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才过了一小会,就成了如今这上模样。
“嗯。没事。娘,有吃的吗?刚才顶着一个大水缸站了好久,肚子有些饿了。”黎春娇一边摇头,一边摸着自己肚子问道。
孟氏仔细观察了一下,见黎春娇确实是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再追着问,便道:“今天中午吃鱼,我在锅边贴了些饼,我让小丫拿些过来给你吃。”孟氏笑道。
“好。”黎春娇光是听着,都觉得自己的口水掉了下来,孟氏做的这样子饼真是好吃极了,她穿越过来吃过一两次。每一次都爱的不行。
这饼是在热腾腾的鱼肉锅上面贴的。用玉米粉做,非常地香,咬一口回味无穷。
下过午饭之后。黎春娇就去他围观黎文允做大刀。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黎春娇让唐大夫下好药,又舍在在膳食下面下功夫,黎文允的伤早就好了。
做两把大刀做是不碍事。
黎文清早就寻了两根好木柴等着黎文允了。
片刻之后。黎文允拿着一把类似砍刀的刀过来了。那一把刀刀背有些厚,刀身却是极薄。在冬日的太阳照耀下,折射出一道非常耀眼的光芒。
这一把刀非常地利!
黎春娇心想道。
黎文允走到那把凳子面前,坐下,将那两根木头拿起来掂着看了看。问:“春娇,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木刀?”这两根木头不错,坚固。
“比你这一把刀子大上四倍。刀背要厚一些,刀面也要厚一些。整把刀的厚度是我现在穿的绣花鞋的两倍。”黎春娇指着黎文允手上的刀,同时伸出自己的脚,说道。
没有厘米什么的,真是太难说了,就算是有厘米,她也不能表现出自己懂得这些。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自己不知道,而是明明自己知道了,却不能和别人说。
黎文允点了点头,他知道了。
接着,在冬日的照耀下,黎文允拿起一根木头就开始修了起来。
那木头极重,极厚,但是黎文允拿着它,好像一点力气也不用似的。他轻轻地将木头放到自己的膝盖上面,就开始修了起来了。
只见他轻轻一划,那一根长长的木柴立即就被削去了三分之一,接着,黎文允的手像是开了挂一样,手不停地翻动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那一根木头削成了大刀的形状。
真是鬼斧神工。
怪不得黎文允年纪轻轻的,竟然有私下接活。这没有两把刷子,这活是干不了的。
接着,黎文允将手中的木刀给放下,又拿起了另外一根木柴,也是几下的功夫,他就将那木柴给弄成了刀的模样。
接下来,黎文允捡起其中一把木刀,将它竖于雪地上,开始慢慢地打磨起来。
到快天黑的时候,黎文允这才将大刀给打磨好了。
黎春娇接着过来用手来掂了掂,看了看,不错,黎文允也是有真功夫的。这刀打磨的非常地好,刀身有光泽,而且,手上拿着,也是非常地有重量。
黎文清也拿着那一把手耍了两下,当下就惊讶地说:“妹,这刀可真重。”若不是他手上有力,根本就不可能将眼前的刀给舞起来。
“嗯。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要练重刀。这刀重一些才好。若不是我们刚接触刀法不得不用木刀,我早就想去铁铺打两把铁刀了。那铁刀极好,练起来事半功倍。”黎春娇淡淡地说道。
刚开始,内功还不是很好,还是用木刀的比较好。
“嗯。我明白了。”黎文清点头,转头对黎文允道谢。
劳累了一天的黎文允,此时,苍白着脸,不过,在看到自己的大哥和小妹都那么高兴,他心里也非常地高兴,终于能为自己家人做些事情了,他道:“大哥,小妹,你们高兴就好。”
他这几年的木匠活没有白学。
拿到木刀的黎文清和黎春娇也没有耽搁,晚上吃过晚饭之后,顾不得北风狂啸,也顾不得寒冷,在院子里起了两堆火,就着火光,就开始练起了《天矶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