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跪着的貌似女佣的女人边做无比凄惨的样子央求着紫荷,边斜着眼神瞥着白未曦。
白未曦冷冷地走过他们身边,看都不看一眼,就往楼上走。
“喂,白未曦,你不是标榜善良的人吗?怎么看到她这样凄惨,你都毫不在意?哼 ,看来,人们都被你所谓的善良的表象被欺瞒了,你根本就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看到她马上就要走到楼梯拐弯那里了,紫荷有点急了。
“你非要用这种拙劣的方式来告诉我你其实就是一个弱智的吗?”
白未曦冷漠地扫视了一眼紫荷,从上往下看,他们三个人无疑正在上演的一出小丑的戏码!
“你……你说什么?谁是弱智?”
紫荷顿时勃怒,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绝对不放过你!”
“你连玻璃和水晶都分不清,还要说自己是聪明的吗?”
白未曦的眼底出现了轻蔑。
什么狗屁水晶花瓶?
不过就是 一个不值十块八块的玻璃瓶子而已!
紫荷,你想要做戏做得逼真点,那就不要不舍得花钱置办道具啊!
“你……你……”
紫荷被噎住了。
“白小姐,求求你帮帮我吧,紫荷大小姐这样诬赖我,她就是想用玻璃的瓶子来让我赔偿水晶的价格,求你帮帮我吧!”
跪在地上的那个貌似女佣忽然就说话了。
她这一说话,紫荷的气势顿时又回来了,她扯开嗓子,做万分嚣张地喊道,“对,我就是要拿这个玻璃瓶子让她赔偿水晶的价格,你要是觉得她可怜,那就替着她付钱啊!”
“欧阳慧小姐,你很缺钱?听说你还未婚,哪里来的孩子?难道你是未婚先育?哎呀,那这个孩子可是私生子啊,嘘嘘,小声一点,不要被别人知道堂堂的欧阳慧小姐有了私生子啦……”
白未曦说着,忽然就放开了嗓子,大声地嚷嚷起来。
“喂,你疯了?喊什么喊?我哪里有什么私生子!?”
欧阳慧一下子就从地上跳起来,气呼呼地想要阻止白未曦。
“哎呀,慧,你……”
紫荷在旁边一看,脸就绿了,心中恨这个欧阳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谋划得那么好的一出戏就又白演了。
“呃?也是啊,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欧阳慧的?我们又没见过?”
见事情已经穿帮,欧阳慧索性承认了。
但她能分清玻璃和水晶,这不奇怪!可是自己和她却是从未谋面的,她怎么看了一眼就断定自己是欧阳慧呢?
“布斯珈城里谁人不知道欧阳世家的慧小姐其实是有一个极其 特别的嗜好的……那就是总是喜欢内衣外穿的,你身上的外套尽管是一件女佣制服,但是,你身量高挑,而女佣服又过于窄小,所以你内穿的裙子下摆还是微微露出了一圈金色的边缘,你应该是穿得本季巴黎时装秀中最昂贵的那件黄色梦幻的长裙吧?而你可能换衣服太匆忙,就忘记将胸衣穿到里面去了,你刚刚貌似苦苦央求紫荷的时候,领口那里就半敞开了……自然外穿的胸衣是隐藏不住的……”
啊?
“你还真是个妖精女人!”
欧阳慧对她的这番分析,有些服气了。
“哼,她就是个无耻的,不过是耍小聪明罢了!”
紫荷被气得面色发白,跺着脚,一副想要直接冲上去将白未曦的脸抓破的样子。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吧,我……不是你想象中的软泥巴!”
白未曦说完,拧身就走,哒哒哒的高跟鞋踩踏的声音一声声地回响在整个别墅大厅的上空。
哈哈!
一边站着的夜凌风终于没忍住笑起来。
“风哥哥,你可恶啊,她欺负我,你还笑!我要你现在就上去扁她……”
紫荷气急败坏地扭着水蛇腰,撅嘴,瞪眼,不依不饶地摇晃着夜凌风的手臂。
“你啊,我就说那个女人不好斗,你不相信,非要一来就给她个下马威,这下好了吧?被人给威了个灰头土脸!”
夜凌风伸手揽过她,用手指点点她的小鼻子,语气很是宠溺地说道,“你不用太在意,那女人也就只是牙尖嘴利,接下来的各种好戏,可不是她用几句话就能闪避开的!”
“真的?她真的会倒霉?”
紫荷扭着身子,刻意将胸前的那对丰满在夜凌风身上蹭啊蹭……
“喂,要不要我倒地方给你们这对干柴烈火?”
欧阳慧在布斯珈城的上流社会圈子里那可是出了名的毒舌,还没出嫁却早已经是阅男人无数,而且都是自费的,她认为每次只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会被说成是男人玩女人,这是很不公平的,所以每次只要是她看上的男人,她都会在玩过后给对方钱,美其名曰,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