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直都在苦苦坚持的流光脑海中出现两个思想不断的斗争,一个是理智一个是冲动,被压制住的流光看到熟悉的面孔,他舍不得把可人甩到一边,不过冲动的怨气还是没有下去的流光并没有放下这个仇人,两股不分伯仲的斗争让流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突然的大吼起来,发泄自己的怨气,被吓的哭的更凶的舒雅盯着流光开始变淡的双眼,一咬牙的舒雅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眼睛恢复差不多的流光胳膊拉了下来,同时已经闭上眼睛的舒院长身体也是绵软无力的倒了下来。
“呜呜呜...爸...爸...你怎么样....呜呜呜....不要吓女儿,不要吓女儿.....”看着闭上眼睛的父亲,舒雅蹲在父亲的面前一边做着急救,一边急的痛哭起来,索性舒雅是护士,会一些急救的方法,经过不断的给父亲按压胸脯以及灌入空气,父亲的鼻息间开始吞吐起来,这给了惊魂未定的舒雅打了一针镇定剂,放心下来的舒雅开始调整自己激动的心情,最后舒雅给自己的同事打了一个电话,让同事带着两张移动床上来,给父亲与叶寻带下去治疗。
盯着始作俑者的流光,舒雅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少年提不起来恨意,刚才要是自己晚来一步,说不定父亲真的会被这个少年掐死,可纵然如此,舒雅还是恨不起来,盯着从流光眼神中流露的迷茫,舒雅想要这个少年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要掐死我....父亲!”问出口的舒雅语气温柔,不曾带有情绪,如三月的春风拂过身体,让流光身心陶醉,已经清醒过来的流光对自己刚才的举动历历在目,一直没有吭声的他就是怕身边的可人怪罪自己,没有想到可人不仅没有怪罪,语气还是那么的温柔,流光也不在逃避,把这个老头三番五次劫持他的事情对舒雅说了出来。
逛了一下午街的林诗雨在警察姐姐的陪同下回到了家,今天下午虽然有警察姐姐相伴,但林诗雨还是有点担心流光,她回到家以后,望着流光睡觉的地铺发呆,思想飘向远方。
“咚咚咚,有人吗?”门口的敲门声打破了林诗雨的遐想,她一边猜着是谁敲门,一边暗想是不是流光回来了,想要一探究竟的林诗雨急忙跑到院子中打开门,满脸惊喜的她一看到来人,眼中闪过失望之色。
“流伯伯,你们有什么事情吗?”和敲门的人打了一声招呼,林诗雨见自己门口站着不少周边的邻居,有些诧异的对敲门的中年男子问道。
“哦,小雨,你可算回来了,你也知道我家流光在医院失踪,不过据可靠消息,我儿在这两天晚上就可能逃到这个小巷,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他们医院的医生四处寻找,这周围邻居的家我都找遍了,就差你一户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我儿子啊!”道明来意,流父见到林诗雨有些不对劲的脸,他好像明白什么,期待的对林诗雨问道自己儿子的下落。
“流光,不会那么的巧吧!”虽然知道距离自己家从农村搬过来的新邻居是为了给家人治病,可林诗雨真的不知道新邻居的家庭成员有一个叫流光的,想起以前自己身边的那个流光,注意起来的林诗雨仔细的打量流伯伯,这一看不要紧,发现认识的流光与流伯伯脸型很像的林诗雨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失声大叫起来。
寻找一天的流父都有一点彻底失望了,但看到林诗雨这样的眼神,让流父重新点燃希望之火,他把自己的希望全部放在林诗雨身上,等待林诗雨回答自己的途中,流父感觉自己的心跳格外的快!
与流父一起等待林诗雨确认的邻居,一个个在后面仰起脖子,也是希望林诗雨有流光的线索,一天的寻人不抱怨是骗人的,他们与流父非亲非故,帮忙也就图一个邻居以及流父的热心,但是随着痛苦时间的煎熬,他们不少都有些坚持不住了,本来这些人其中的一部分打算,寻完林诗雨家就找一个借口回家休息,一心帮助流父的邻居不超过五人,这五个人当中中午在饭店带头的就暂两个,那三人与流父的关系也是非同一般,不然怎么平白无故,不图回报的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