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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木呆呆地点了点头，方才——王爷简直像是化身了恶魔，那感觉……

他不想再试第二次了。

皇甫瑾拍了拍他的肩头，宽慰道：“别怕，死也就是这样了。你经历过两次，以后更没什么好怕的了。”

阿里的心出奇地定了，他知道，这是王爷在让他安心，因为他对那个黑衣人生了胆怯。

而王爷出手，让他知道，不必怕，有王爷在，那个人也未必就是最厉害的。

苏茉眨了眨眼，嘟着嘴，“喂，靖殿下，你吓死我了。”

也不打个招呼。

皇甫瑾朝她笑了笑，握住她的小手，“别怕，难道我会真的杀了阿里不成。”

他拉着苏茉，让她坐在他的位子上，道：“阿里看到的那人，肯定从小用了非常手段训练。江湖上有秘密门派，他们训练杀手的时候，就是让一个三四岁小孩子，给他一把刀，先把他和一头狼关在一起，杀了狼，再杀两头，三头……”

“之后还要去偷尸体，把刚下葬的人背回山洞，固定起来，专门学习一击毙命的招式，专刺要害。

他们的人生唯一的目标，就是更快地杀人。可能练习了几百具尸体之后会却抓活人，然后慢慢地越来越厉害。他们是杀手，他们也是刀客。一般一个刀客如果练成了，那你距离他三十几里就能感觉到阴森森的杀气。”

他们以杀人为乐，而且当成了一种艺术，不能不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