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今天看到的这种布置,是属于这种阵法比较硬碰硬的布置,也就是说布阵者是抱了一种拼死一搏的心情。
我骤然感到心理有股压力涌了上来,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那块绿珠,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它能不能发挥什么作用。
一想到这个,突然懊悔起来,怎么偏偏是到生死考验的时候才去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地向高人请教,不然逃出生天的机会肯定会增加。
一个人同时拥有这么多的宝物,其实也不是很简单的事情,而我好不容易拥有了,却不会用,这是多大的讽刺。
我正在出神,突然李征一声断喝:“注意了,守住自己的位置不能动,同时照顾好蓝旗,不能有缺。”
我回过神来,把脚摆正了位置,身子微微地下蹲,抬头看看对面的胖子,见他也满脸是一股紧张样,看得我更加紧张了。
呼。狂风四起,我左右两面蓝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随时可能拔地而起。
心下不由得很是紧张,也顾不上去观看两位高人如何跟那些家伙恶斗,死死地盯住这两面蓝旗。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左边,恶臭也越来越浓。
在狂风中,这种恶臭竟然丝毫不会被吹散,反而从五官里钻进五脏六腑,熏得我头脑都开始迷糊起来。
同时,右边那几个家伙也开始异动。我用眼睛的余光看过去,发现它们不是在向我们逼近,而是在相互交错起位置,在半空中跳来跳去。
“喝。”李征一声断喝,同时手中一件发光的东西飞了出去,在远处炸开了花。
“嘭!”
一阵寒浪袭了过来。
我不知道刚才李征用了什么东西,待我发现时,他的前方已经变做了一朵蓝色的雾花,五六个蚩迷顿时被笼罩在一片雾花之中,连血红的披风都看不见了。
我顾不上狂风凛冽,抬眼望过去,发现那团蓝雾竟然如同吸附在那些蚩迷身上一般,一直没有化开。
一时间,谁也不知道那些蚩迷到底怎么样了,是一击必杀,还是蓄谋出路?
这边还看不出什么端倪,突然左边的那个蚩迷狂吼了一声,“噗”地一下把一只触角伸了出来,触角上有团什么东西在隐隐发光,在阴暗的天色中显得格外诡异。
“哐。”再次响起了一声炸雷,同时花半仙手上一样东西也在闪电中刷出了一道刺目的亮光。
镜子!
他手上竟然拿着那面西汉的古镜。
突然,那个蚩迷触角上射出了一道绿幽幽的光芒,直取我们这个模拟的八卦阵而来。
我顿时紧张得全身戒备,哪知花半仙拿起那面镜子,恰好挡在了那道光跟前。
两相交错的当口,我们四个人同时被震了一震。同时,那道光恰好被西汉的古镜给反射到了一边。
这震动过后,我整个人都被震得晕晕乎乎,好久缓不过劲儿来,。
他奶奶的,这狗东西劲儿真不小。
如果那家伙所有的触角同时都射出这种绿幽幽的光,看似没什么能耐,其实力道惊人。如果不是这八卦阵分解了这种强力,恐怕花半仙手上那面镜子就算栽在这里了。
高手就是高手啊,随时随地都知道恰到好处地使用宝物,而我……
我正准备再自卑一番,谁知那个蚩迷头上的所有触角都向前伸了过来,同时发出了幽光。
我心想坏了,这家伙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要是被同时打中,我们这个阵恐怕不堪一击……
我正在发慌,突听花半仙喝道:“都注意了,李征,收回寒雾。”
我和胖子听了,不知道花半仙要干吗,只好全身戒备。
李征收回了那团奇雾的时候,对面那五六个蚩迷也便获得了生机,重新开始跳来跳去。
正当这时候,突听花半仙大喝一声:“给我趴下。”我们四人应声而倒,趴在了泥土地上。
同时,蚩迷触角上的所有幽光齐齐射了出来,刚好从我们站立时的身上轰了过去,直直地射向站在它对面的那五六个蚩迷。
只听一阵巨响,对面的山坡被同时轰出了几个大坑。同时,那五六个蚩迷几乎是身中数光,顷刻间支离破碎,满地披风的碎片。
我心里暗暗叫绝,这叫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们见一计得逞,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得拍去身上的泥土,连忙朝独个的蚩迷那边看过去,发现这家伙竟然纹丝不动,好像对面那些蚩迷被自己打掉一点都不心疼一样。
我纳闷道:“这家伙的心理素质够可以的。”
李征趁这当口说道:“那些是它的分身,不会对它自己造成什么伤害。这东西恶毒就恶毒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