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的问:“医生,五号病人走了吗?”
小护士转过头看着我说:“他转院了。”
我大吃一惊,又详细的问怎么回事,原来昨天突然晕倒在走廊的就是孟一舟,可是检查后一直昏迷不醒,……后来就转院了。
“何转院去了乌鲁木齐,我的天,可我还没有给他包。”胖子拿出包,怔怔的看着我。
我也是一脸茫然,可是现在怎么想也已经晚了。
“以后有机会给他吧,现在我们先说说医药费的问题吧。”
两个人合计着,李晟也醒了,自然知道我们已经为了他把全部的钱用在了他的身上。便不好意思的说,我已经好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到我的家里去。
“不行,你还要观察一些时间才行。”
我与胖子再他的强烈要求下只好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办手续的时候,那年轻的医生说:“回去时一定注意。”
出院手续办完,接下来的事很顺利,只是李晟身子着实虚弱,虽强烈坚持的要自己走,可是没走几步便晕的不行,只好老老实实的趴在胖子身上,任胖子骂来骂去。
这么着出了医院大门,三个人没有直接去李晟的家,都直接奔向了餐馆,这5天来,李晟昏迷着没吃一口,我们两个人更是能少一顿就少一顿,现在有了孟一舟的人民币,我们当然是要去先吃饱再说。
三个大碗的丸子汤一下肚,马上身上有了力气,胖子也闹着要喝点酒,李晟也想喝,可是被我一顿臭骂,两个人只好偃旗息鼓。
回来的路上,正好一个李晟的同村赶着毛驴车,便一起坐着车,向李晟的家赶去。
毛驴车晃荡着向前走着,我们三个人加一个车把式四个人也不断聊着天,胖子、李晟与车把式一人一个轮着说笑话,三个人一直笑个不停,我在旁边郁闷着听不懂,捅了捅胖子说:我们能不能民族大团一下啊,别把我这个少数民族凉一边行不行,胖子一下醒悟,陪笑着给在旁边给我翻译。
大意是一个男人经常在外面喝酒,一喝吗就收不住,经常两三点回家,一回家吗,把门关的嘣嘣的。
家里的女人就不愿意说男的,我心脏吗不好,你能不能以后喝酒回来早一点。这一说,男的吗不高兴了,脾气还大的很,就说,唉,我喝点酒怎么了,我是男人,是天上的雄鹰想怎么飞就怎么飞,想什么时候飞回来就飞回来。女人一看男的发酒疯,就扭过去不理。
第二天男的还是二、三点吗回来了,这家伙回来把门打开一看,老婆不在,咦,老婆哪里去了。男人想不行,我非要等他回来问个一二。就这样,男的吗一边喝茶,一边等女人。
四、五点多钟吗,女人回来了,打扮的花枝招展,还抹着个红嘴唇,男人一看不高兴了,问女人去哪了,现在几点了你才回来。女人说,你咋了,你咋了,你是天上的雄鹰想飞到哪里就飞到哪里,想什么时候飞回来就飞回来我是一个鸽子,我让别的雄鹰抓走了,人家想让我什么时候回来,我才能回来。
男人一听吗,说:好了好了,从今后吗,我雄鹰也不当了,你鸽子也不当了,我们两个晚上都不出去了。其实呢女人在隔壁领居家喧荒呢。以后男的女人都不出去了。
四个人一路上笑着就到了李晟的家。这时候李晟一定要强撑着自己进屋,怕让人扶着,让他爷爷多想。
他上前将门打开,微笑着给我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们正要进去,忽然伸出一根棍棒击向了李晟。
“李晟一边喊着外江,外江一边躲着那根棍棒。
我与胖子这才看清是一个头戴着花帽的精瘦的维吾尔族老人,老人一边打一边用维语数落着李晟,却对我们看也不看。
只是挥舞了几下,老人便拄着棍棒当拐杖在原地大口的喘气,李晟一下扑过去,一边给爷爷顺气,一边数落着自己的不对,一会老人便气消了。
几个人进得屋来,李晟给我们让了座位。便与爷爷说起自己的事来,胖子在旁边小声的给我翻译。